玄月高挂。
等季裴收拾了何元河。底下何元河的党羽,也都被忠仆抓的抓绑的绑,全部捆在了一起,扔到了天魔宗的囚牢。
季裴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境界也跌回了元婴境。
话音略有些沙哑的问道。“月爻的记忆水晶,拿到了吗?”
一旁屈膝半跪着的忠仆立马捧着水晶递给了季裴。
“是这个,少主。”
季裴的视线落在水晶上,犹豫了片刻,终于缓缓伸出了手,将水晶捧在了手心里。
“。。。。。。”
母亲?
这个字儿,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他爹虽然把他扔在了天玄宗。但是在他这儿并不是毫无存在感。毕竟忠仆在这儿,三天两头就会告诉他一些他爹的事迹。
儿时还是有些微妙的崇拜的。
但是母亲。。。。。
不光是毫无存在感,还是后来害的他受苦那么多年的缘由。
他对她的感情极为复杂。
不过月爻已经离开,估计也看不到她的记忆了。
季裴一直望着水晶出神,忠仆突然问了季裴一个问题。
“现在何元河已死,您还要下魂川吗?”
何元河已死。
季裴就算不下魂川。
其他魔修虽然有意见,但是应该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再出来抗议了。
“要。”
“当然要。”季裴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这个承诺是不会变的。
但是有一个非常需要解决的前提是他需要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彻底觉醒的天魔血脉。
要不然就这样下去。。。他到底是想再把自己逼疯一次?还是真的想被困在那里。
“但是不是现在。”季裴盯着水晶球道。
季裴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球,想到了个不错的注意。
。。。。。
重新醒来的魔族众人。
一个二个都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中了什么药。他们太麻痹大意了。自以为是在宗内,又是宴会,就忘记了提防迷药!到底有多少魔修中了药!
想到月刹宗向来防不胜防的各种药剂,他们首先就将罪魁祸首定为了当日前来的那两个月刹宗师徒身上,可是他们昏了之后呢。
他们的少宗主的事儿到底怎么解决了?
他们少宗主人呢何长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