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难以呼吸地挣扎。
“черт!伊利斯,”
她骂了一声,“——你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软蛋!”
又是砰的一声。
她粗鲁地撞开房门,在一片黑暗里返回休息室,掐住斯内普的下颌将汤剂灌了进去。流下来的药液浸湿了斯内普的长袍和床褥,她只管把药瓶拍回桌上,再忿忿地离开。
这一次,冰冷的地下室里真的再也没人回来。
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斯内普终于捂着额头醒来。
……周围像是另一个星球。
他觉得昨晚一定有人割下了自己的脑袋,用铁锤砸碎了,再缝回来。整间屋子都还残留着浓烈的酒精味,让他再一次头脑发昏,想要呕吐。
自己喝了酒。这是唯一知道的事。
可是当手扶上床边的小木桌时,又摸到了一手的玻璃碎片。
烛光亮起来投到碎玻璃上,也映入他的眼里。
“解酒汤剂?”
魔药大师只管闻了闻就知道它装过什么,对于它为什么会破碎,自己一无所知。因为瓶身整个都被拍裂了,就像有人气愤难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斯内普揉着发痛的额头站起来,眼前立刻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唔,”
旋转的屋子就像黑暗的夜空,他忽然一愣,似乎记起了一片星空。
……那些星子也像现在这样,在不停地旋转……可那是哪里,自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桌上的时钟在提醒他,现在已经是周日的下午六点。还有几个小时,周末就结束了。明天他还要板着脸,继续给学生们上课。
也许会在周一的早晨收到《预言家日报》,上面会刊登小矮星彼得被捕的消息,和布莱克无罪释放的通告。
这事……他似乎对谁说过?
周一的报纸…新闻头条…
“嘶…”
脑袋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干脆取出一条冷毛巾按了上去。
晚饭就不吃了,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肚子里还在火烧火燎,那些伏特加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烧透了……
“伏…?”
他抬起头,终于有一丝记忆回到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