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也没有。”
“笑死,你一个饭店没有米酒没有炒菜,开什么玩笑。”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西餐厅,没有米酒,也不提供炒菜服务,如果您吃不习惯,或者是吃不起,您可以到对面巷子里,那里有个馄饨摊,十五个铜钱管饱。”
小二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很有礼貌的看着我微笑。
她妈的,埋汰谁呢,还他娘的十五个铜钱管饱。
气得我想笑。
啪……我从包裹里取出十两银子扔到桌上。
“两斤熟牛肉,一只熟鸡,一盘肥鹅,一碟花生米,一壶酒,剩下的都是你的。”
店小二听我说完,眼睛放着光,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点头哈腰的说:“爷,您安心稍坐,小人这就给您端来。”
说着他收了银子,飞一样取酒菜去了。
这孙子,刚才还一套一套的,装大尾巴狼,一给你些好处,马上就跟狗似的,真是犯贱。
话又说回来,这顿饭我算是下了血本了。我点的那些酒菜,往大了给也就是一两银子左右,我这一激动,飞出去十两银子。自己吃一两,九两喂了狗,就这么结结实实的做了一次大冤种。
尼玛,都是面子惹的祸!
不多时,店小二端着盘子过来了。
正是我说的那些。
也不知道这孙子在哪弄出来的,这么短的时间能凑齐这些东西,也算是有些本事。
他摆好酒菜,殷勤地给我倒酒,我发现他把白手套摘了,左手的白抹布也没有了,换成了肩上的粗麻抹布,腰间还系了一个围裙。
我眼睛一瞪:“老爷我不耐烦小盏子,换大碗。”
“好嘞,爷,小人这就去取大碗。”
取过大碗,小二筛了酒,我抬起右脚,架在凳子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店小二站一旁看着,我估计他心里想笑,但此刻借个胆给他他也不敢笑,有我刚才的钞能力,他也就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吃饱喝足,品完一壶不知他哪里搞来的老班章后,我满意地打着饱嗝。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斜视店小二。他忙不迭冲向柜台,从抽屉翻出烟跟打火机,踩着轻快的小碎步走回来,满脸堆笑,双手举着烟和火机,递到我手边。
笑死,地球人都知道,我武松不抽烟,我被他的自作聪明气到乳腺发疼:“兄弟,把你手里那什么鬼拿开,可不可以给我一根牙签,ok?”
“好咧爷,您稍等,小的这就给您取。”
店小二一点都不生气,笑呵呵的转身就去取牙签,然后又是一个双手奉上。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他为了九两小费这么作贱自己,我多少有点于心不忍。
他要是一直保持桀骜不驯的样子就好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继续当我的有钱大爷,只可惜,他并没有。
不好玩,走了。
挎了包裹,我撕下一只鸡腿,左手拿着,右手取了一对戒刀,边吃着鸡腿边向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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