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彦庭坐直了身子:“和你告状去了?”
男人不禁笑出了声,抬手捏着鼻梁,语气中满是笑意:“小孩哭的撕心裂肺的,闹着要回伦敦。
她才多大你就找家教,喜欢人家?”
闻彦川一语中的,噎的闻彦庭话头一梗。
他皱着眉头,下意识辩驳:“只是从前认识的老朋友,看不惯在外面辛苦,顺手帮一把。”
闻彦川抿着唇,半眯着眼,平静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嘲讽。
“早就听说大哥的老朋友多,从巴西到拉斯维加斯……”
话还没说完,便被闻彦庭沉声打断。
“挂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闻彦川无奈失笑,正转身时,还能透过月光看着温漫眨巴着一双浅眸茫然地看着他。
闻彦川微顿,上前坐在床沿上,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抱在怀中,手轻抚着的后脊背。
“吵醒你了?”
温漫环抱住他,哼唧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你没抱着我。”
说完,又跟着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泪来。
“老公,贴贴我。”
闻彦川笑了一声,手落在她的臀上轻拍:“哪学的话,乖乖睡觉。”
温漫困得睁不开眼,她仰起头半眯着,摸着闻彦川的脸去寻他的唇。
“那亲亲。”
月光透过窗子,斑洒在床上。
人影交错,闻彦川俯首,将唇印上。
……
电话挂断,闻彦庭冷哼一声,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神经。”
门外响起一阵轻叩声,闻彦庭一顿,微微挺直了身子:“进来。”
书房的门被推开,江湾止步于门口,对着闻彦庭微微点了下头。
“闻老师,您找我。”
江湾说话时一直垂着眸,淡漠疏离。
闻彦庭看去,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难以言表。
“我听婼婼说,你辞去了之前律师的工作,”闻彦庭的话顿了顿,“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别委屈了自己和婼婼。”
江湾闻言抬起头,一双秀眉微微蹙起,随即又恢复了平淡的面容。
“闻老师多虑了。”
话落,书房内陷入到一片沉寂之中。
闻彦庭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江湾的下文,他拧着眉头:“婼婼的父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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