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有的,我都有。”
‘噗——’慕以微用尽全力摆脱他的桎梏,歪着小脑袋打量着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破绽的神,裂嘴道:“言止彬身上有什么,我知道。可你,我着实不知道,要不,我先验验。”
刹那间,慕以微体验到半只脚踏进地狱的惊悚,整个人已扑倒在地,举着双手哀求道:“哥,我记住了。我逗你那,是玩笑,真是玩笑。”
她还没活够,真不想死。
洛存渊的冷脸除了无边无际的寒霜,连个多余的渣子都没有,朝沙发上靠去,疲惫道:“去给我弄点吃的。”
慕以微捧着合同,小心翼翼道:“你想吃什么?我点外卖吧——”
她的手艺,是真的能吃死人。
“脏,你随便弄点就行。”洛存渊冷着嗓子,不耐道。
慕以微看着他脸色,也没敢在说,只得走到厨房煎个蛋,煮了碗泡面,上面覆了些生菜,给他端了出来。
洛存渊端起碗,连汤带面吃个净光,把碗递到她面前:“把碗洗了。”
那姿势自然的就像在吩咐卓伦,把资料给我找出来。
慕以微乖巧的接过碗,朝厨房走去。
十几年了,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言止彬,好歹给主席大人留点脸,这帐先攒起来,留着以后慢慢算。
慕以微从厨房出来,客厅里已空荡荡一片,连着沙发上的西服也不见了。
她陡然间泄气般耷拉在地板上,这人属鬼的,来去无踪,连声招呼都不打,家教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慕以微扒拉过桌上的合同,长舒口气,有了这个足以安抚唐瞻雅那丫头,算了,以后自己费点心,慢慢交这丫头吧!
心神放松,全身仿佛连骨头都在叫嚣的痛,她强撑着力气朝浴室走去。
其实,自存渊出现后,她便有些失眠,回到珠江后便转为焦虑,常常成宿的睡不着。
唐瞻雅出事后,脸上若无其事,心却一直悬在半空。
现在好了,他哥回来了,唐瞻雅的事也解决,这个时候,是真觉得累了。
冲完热水澡,慕以微强撑着将头发弄干,朝卧室走去。
按下灯,她吓得全身骤惊,浑身睡意倾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存渊西服甩在地下,整个人倚在床上已然酣然入睡。
慕以微上前,打量着他淡青的黑眼圈,想起老王说他睡觉不太好,便打消了捉弄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