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萱的画展是在都来大厦举办,而傣家又在都来的顶楼,以慕以微的聪慧不难想到要和他有关联。
洛允载转身,急步朝厅中而去,拐过两道隔开的小间,在一片较为僻静的独立空间里,单独挂着幅足有一米高的人像。
米婧儿紧跟过来,打量着墙上壁画焦灼道:“怎么办?她和司徒寒一起来的,已经到楼下呀!”
时间太紧,来不及换掉,可如果就这么空着,却影响整个画展的布局,稍有些头脑的人都看的出不对。
洛允载上前,抬手朝旁边似是装饰般的雕花上按去。
伴着轻微的悉簌声,如同被拉下的窗帘从天而降,将整幅画作完全遮掩起来,而覆盖的正是另一幅画作。
除了因着重叠而显得略为宽厚的框架,看不出丝毫破绽。
米婧儿张着惊恐的大嘴,看着面前转瞬间便被掩藏起的画,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她的据点,她在此呆了七年,竟然不知这个可以移动的空间竟还藏着如此巧夺天工的机关。
“蠢货。”洛允载冷冷扫过她,抬脚朝顶楼而去。
都业大厦前喧腾一片,对突如其来的画展感兴趣的不多,倒是不少人拿着手机对着楼层拍照的不少。
慕以微昂头,禁不住惊叹道:“倒是没想到,珠江竟有如此奇观,妙哉。”
因为靠近影城,往常时,大厦十楼至十四屋之间四面始终悬挂着巨大广告牌。
倒不曾料到,遮掩之下竟是别有洞天。
犹其是在天气明艳之时,完全透明的中空设计,远远看去如同浮在半空的城堡,颇有些空中花园的意味。
司徒寒抬起左臂,抬头缓声:“这手笔像洛氏的风格,走,去看看里面的画如何。”
慕以微原本想过两天等画展临近结束时再来,否则意图太明显。
司徒寒倒乖巧的不成样子,凌晨五点就守在她家门外,倒是气得慕以微没脾气,只得拉他早早赶来。
廊萱。
极简单的两个字,既像画廊的名字,又像作者的署名。
慕以微斜着头低声:“什么意思?”
司徒寒眸光扫过,轻声:“廊萱,意都小有名气的女画家,成名有十年了,曾在巴都和如洲博物馆开过个人画展。”
他抚着下颌,疑惑道:“可据我所知,半年前曾宣传她此次会在纽洲国厅展出,怎的挪到珠江来了?”
慕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