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正面色冷凛的抿着唇,她右手微微上抬,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手指却攥成拳头。
盛太太心情格外复杂。
现场跟盛太太想法一样的人有很多,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盛疏眠的镇定,恰恰就是她最大的破绽。
只是,还是那句,没有证据。
这场宴会进行到这里,已经半点喜庆氛围都没有了。
盛天岩悄悄杵到自家爷爷耳边,小声吐槽一句:“全员恶人。”
盛远仁:“……”盛天岩说:“可不是吗?大房,三房,四房,没一个好人,就连疏眠堂……呸,盛疏眠,看看乖乖巧巧,白白净净的,实际上也……爷爷,下不下注,就猜那些是不是盛疏
眠做的。”
盛远仁觉得他孙子简直有病,这种事还拿来下注,还有没有良心了。
“赌什么?”盛远仁问。
盛天岩琢磨一下,说:“就您收藏室的那瓶皇室葡萄酒。”
盛远仁有些心疼,想了想说:“你输了呢?”
“欠您一个重孙。”
盛远仁:“?”
旁边的茱莉亚:“?”
盛天岩杵了杵他爷爷的胳膊,催促:“赌不赌?”
盛远仁一咬牙:“赌吧。”说完又若有所思的看了茱莉亚一眼。
像是在评估她有点瘦,不知道好不好生养。
茱莉亚:“……”
盛天岩又说:“我赌是她干的。”
盛远仁说:“我也赌是她干的,她是盛远满的亲孙女,我看她不顺眼很久了。”
盛天岩懵了一下,叹了口气:“都赌一样的还怎么开盘?”
盛远仁突然看向茱莉亚,问:“你来不来?”
茱莉亚:“??”
盛天岩也看向茱莉亚,问:“你赌什么?”
茱莉亚:“???”
盛远仁提议说:“这样吧,你赌不是盛疏眠干的,这样你赢了我把我孙子给你,你输了你再欠我个重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