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赶紧下床梳洗,走出房间,她要去问问娘,或许娘知道。
她一踏进大厅,星夜便飞扑而来。
“星夜,别闹。”她摸摸它的头。
“昨晚睡得不好?”芷梅问,她的女儿气色看起来不大好。
“很晚才睡。”暖暖坐在芷梅的隔壁。
芷梅正低首缝补衣服,“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得不安稳。他们开战了吗?”暖暖关心地问。
“听说晌午才开战。”她抬头看着女儿,“你在担心领主?”
暖暖点头,“我觉得很不安,娘。”
芷梅叹口气,“唉!怎么十五年后再来一次?”
十五年前是她姐姐在这儿忧心忡忡,现在是她女儿心急如焚,她只求上苍保佑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姐姐口吐鲜血的模样,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找些事做吧?免得在这儿干着急。”芷梅说。
“我去把上次未做完的衣服拿出来。”
“不要。”芷梅大声道。
暖暖吓了一跳,娘从来没这么大声说过话。
“别缝衣服。”芷梅摇头,十五年前姐姐也是在缝衣服,她不要事件再重演一遍,否则,她会崩溃,“你去拿些草药来分类。”
“哦!好。”暖暖打开柜子,拿出里头一大捆草药。
她将草药放在桌上,拿起茶壶想倒杯水,却不小心烫伤手指。
“啊——”暖暖叫了一声,迅速将烫伤的手指放在耳垂上。
“没事吧?”芷梅关心道。
“没事。”她摇头,她忘了娘喜欢喝热茶,她太心不在焉了。
她甩甩手,手指红红的,被烫着真是痛死人了,她想起冷魁被烫到手臂时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她就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的皮比较厚,暖暖暗忖道。
而且,他还有块血红的胎记,真是罕见。她摊开草药,开始分类。
“晨煜呢?”暖暖问,通常这时候他和星夜都会跑出去,可是星夜却趴在桌下,意兴阑珊地打着阿欠。
“他牙疼,我要他去煎草药。”芷梅道。
“怎么不叫仆人打点就好?”
“这是惩罚他,告诉他别吃那么多糖,偏偏不听,现在牙疼了,才在那儿叫苦连天。”芷梅摇头,所以,她才叫晨煜自个儿去煎止疼药水,算是处罚。
暖暖笑道:“下次他会学乖的。”
昨天他们送翁朱回去时,晨煜就觉得牙齿不大对劲,果然,今天就牙疼了。
翁朱昨天醉得一塌糊涂,所以他们先送他回去。她不懂他为何喝得醉醺醺的,他直说怕以后喝不到了,毕竟他也在忧心战事。
翁朱还在那叨念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一直说冷魁长得像——
暖暖突然停下手边的工作……等一下,有件事不对劲。
“你怎么了?”芷梅纳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