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我都会躲在家里不出门,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去杂志社。
翻出一条纱巾,淡紫的大花很雅致,放在一边几乎没用。
我不太喜欢用纱巾包裹着,觉得裹着整个脸,只将两只眼睛留在外面,像古代女人。
可这鬼天气,真麻烦,出门,只好也用纱巾将脸包裹着。
手机响,是闻义成的。
“玲子,今天上班吗?我送你去。”
“太好了,专程还是顺路?”我问
“是专程也是顺路,我去西单办事,出门没有?在小区门口等我。”不等我回答就挂了。
有人呵护的日子,既幸福又甜蜜。想着,在家有父母,在外有朋友,我真是幸运哟!
走到窗前又看了看天空,风夹尘土还有树叶张狂的飞扬着。
急忙的将纱巾裹在头上,戴上墨镜,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哑然一笑。拧上包出门了。
小区门口,闻义成正在车中东张西望,还时不时的看表。他是个遵守时间的人,似乎与人约定了时间,怕耽误。
走到车门边拉开车门,一咕隆的坐进去,闻义成才发现是我。
玲子,你这装扮有点像,他怪异的笑着。
怎么,很难看吗?我拿掉纱巾恢复本来面目。
很漂亮,像神秘的印度女子,几乎认不出你了。
还好,没把我当大嫂了?
差不离,漂亮年轻的大嫂,闻义成大笑起来。
哼,还笑,这鬼天气真要命!看这满天飞扬的灰尘,不知有多少跑到胃肠中了。
就是就是,还是戴上口罩,捂住鼻子的好。他给我系好安全带,又看了一下手表,要迟到了,赶忙的发动了车。
路上,闻义成说与人约定的八点半,谈完还要赶回学校,下午还有一节课。
我点了点头,那我就在路口下,别误了与人约会的时间。
下车时,他帮我围好纱巾,说不送你进去了。
路上小心,等他开动了车,我才向杂志社大门走去。
周末和闻义成约会,晓琴叮嘱我问问他的离婚办的顺利吗?
我有时不知道,为什么要婚姻。
男人女人只要相爱就行,一纸婚姻能说明什么,只是对两个成年人的约束罢。
常听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爱情在婚前圣洁,在婚后迷失。
离婚,是一场持久战。我能说什么?
闻义成不在家,说学校有点事,一会就回。
用钥匙进门是第一次,虽然他早就给我钥匙,可我还不习惯随便进来。觉得这还不是自己的家,我还没有资格当女主人。
将买的玫瑰插到花瓶,放上一段音乐。随便翻着沙发上的几本杂志,这还是上次我丢在这里的,闻义成也没有收起来。
起身,去厨房煮咖啡,浓郁的香味蔓延着整个客厅。
咖啡是我买的,闻义成本不喝咖啡,他说那是女人的嗜好,特别是小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