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似乎有些不合时宜,这样吧,你暗地里在好好练练,等身体状况可以了,我们来试试好了……”
步云烟不敢再这样暧昧下去,她看出了拓跋宇的眼神已经沾染了晴欲,于是淡淡说了一句便脸朝外面躺好准休息。
“清婉……”拓跋宇低声唤了一声,贴了上来,双手环住了她的纤腰,手很不安分地想要再往里伸,“我想你光滑的肌肤了,怎么办……”
“继续想去……”步云烟阻止住他进一步进攻,不松不紧的握住对方的修指,忍住那种钻心的酥麻。
“你看见刚才的画面了么?我其实有些不太明白……”拓跋宇适时止住了,自己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再继续自己的火山爆|发,连个泄洪的地方都没有,这个女人才不会这么好心帮助自己了,她只会看笑话,要么就点了自己的昏睡穴,一看就是没有经过男女教育的蛮女表现,若是自己和她有那么一次,她一定不会这样被自己抱着,却像躺在被窝里休闲,而不是感觉倒在男人的怀抱里激情迸发!
“不懂慢慢研究,反正你随身携带……”故意不同情他,这个家伙一肚子心思,需要修理!
被对方直接顶了回来,拓跋宇闭口了,只乖乖很守规矩的将手搭在对方腰间,一动不动,安静的酝酿着睡意。
步云烟看对方没有动作了,心才稍稍松了一点点,悄悄舒了一口气。
其实对于男女的事情她虽没有经历过,但并不是什么也不懂,那些让人脸红面热|、心跳加快的画面就是古代最基本的新婚性启蒙用书了,很直接,很直白。
拓跋宇不紧不松的将手搭在她腰间,让她的惷心微微跳荡着,这个感觉很奇妙,很愉悦,偶尔甚至希望他可以更近一些。
步云烟叹口气,看来自己真是需要一个男人了,不能在当女光棍了,有个男人在自己身边,替自己遮风挡雨,可以让自己依靠,可以让自己在睡觉的时候有个胳膊枕,有个怀抱投。
这样想着,她闭上眼睛,渐渐的,睡意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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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蒙蒙亮,步云烟感觉身边什么在动,便立刻睁开了眼睛。
原来自己和拓跋宇因为被子不知道去了哪里,正互相紧紧依靠取暖,自己正睡在对方的怀抱里。
对缓示好正。“醒了,王妃?”拓跋宇看着她,眼里滑过一丝宠溺,“你占了我一夜便宜,欠你的钱是不是应该……”
“我占你便宜?你没有占我便宜么?是我吃亏好不好?加钱赔偿!”步云烟立刻不认账,转身起来准备下床。
拓跋宇一看对方刚刚睡着的时候跟小猫一样,温顺可爱,一醒来立刻变成了一个小虎,索性伸手抓住她往自己怀里拉,同时笑道:“反正一样付钱,大不了我多付几个在抱你一会儿……”
“混蛋拓跋宇,你敢欺负我……”步云烟回身开始要和拓跋宇讨个说法,但是一看他的胸口那布子包裹的伤,心立刻软了,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好了,别闹了,仔细你的伤口!”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才起身下床,简单的收拾好,然后一起出门和别人会合。用过早膳,便又开始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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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在一个午后回到了京都瑞京。
拓跋宇和步云烟刚刚回到王府,拓跋逸便得知消息赶过来商量事情。
“父皇的病怎么样?”拓跋宇修指最关心的便是这个,所以一见拓跋逸便赶快问道。
拓跋逸坐在桌子另一端,缓缓道:“不是很好,自从围场回来便一直咳嗽不止,神情倦怠,不思饮食,连朝也很勉强的上。”
拓跋宇不由一怔,情不自禁地着了急:“怎么会这样?不是受了风寒么?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病因是伤寒,但父皇之前的身体就不好,腑内五脏具有损伤,是常年劳疾所致,所以这次本是一个普通的伤寒,变成了一个很复杂的情况。这些天,拓跋亮的活动很频繁,具体的我不还不很清楚,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要做准备了,五弟。”
拓跋宇沉默了片刻,淡淡道:“他估计早就按耐不住了,很可能,他要利用这次父皇生病做点什么了……”
步云烟在一旁看着两男人在商讨国事,自己便叫落雪进来给沏了清茶,然后,她端给两人。
“苍岩和我说拓跋亮很可能要暗中操纵御林军,四哥注意到了么,可有这个迹象?”
拓跋逸摇摇头:“你知道,御林军东西两路军,东路现在是欧阳瑞统领,这是我们的力量,西路是拓跋亮统领,但他负责的是皇城外围,一旦有什么,他并没有多大的优势。”17893539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其他的力量,尤其是威胁京城的除了我们可以掌控的其他力量,不过,目前我到没有收到相关的异样信息……似乎比较安静……这似乎有点奇怪了……”
拓跋宇思考着,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拴上的京畿地区防御图。
“我会派人密切注意的,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要多多休息,一会儿肯定少不了会有大臣前来,和你汇报不同的情况……”拓跋逸看拓跋宇似乎有些疲倦,便适时起身,又道,“你放心,若是对方在京畿地区有什么动静,我们的眼线一定会及时通报过来的,外围我们不怕,只是皇宫里我们的力量有些达不到,这些日子,慌妃子们之间的较量也是此起彼伏,现在宫里主事的是德贵妃,你应该知道她,这一点上,我们很被动……”
“我稍稍休息一下,会进宫看望父皇,然后见机行事。”
拓跋宇也跟着站起来,送拓跋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