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惜惜再一次惊喜地跳将起来。“快快快,来帮忙!”
同样的,在还没有搞清楚东西南北之前,单少翼也已经莫名其妙的蹲在第四座药草圃间,瞪着手上的花剪问自己,“我现在在干么?”
“剪花苞啦~~快呀!”
“我为什么要剪花苞?”
“因为一开花就会失去药性了嘛!”
哦!原来如此,但那又关他什么事?
“可是……”
“剪!”季清儒骤然一声低喝。
单少翼脖子一缩,“好嘛!”赶紧低头喀嚓喀嚓忙碌地剪起来了。
“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爹叫我送一封密函来给上官伯父。”
季清儒冷哼。“我看是你自己抢着要送的吧?”
“哈哈哈,”单少翼打着哈哈。“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清儒兄是也!”
于是,由于单少翼的出现,季清儒更是问不出口了。然而另一方面,他却又忍不住庆幸单少翼的出现使他“逃”过这回的窘况,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直至现在,他依然难以相信会是她呀!
“你究竟来干什么?”
季清儒与单少翼相偕自绿烟苑出来,单少翼很夸张的捶背拍肩,一副刚搬过十万斤大岩石,又割了十万顷稻草,整个人使用过度快报废了的样子!
“来送密函啊!”来凑热闹这种实话绝对不能说,否则老命不保!
“胡扯!”季清儒根本不信他,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究竟该如何开口问惜惜?
单少翼耸耸肩。“我来看新娘子。”
“谁?”季清儒漫不经心地反问。
单少翼呆了呆。“你的前任未婚妻,现任大嫂啊!”已经忘了?不会吧?
季清儒皱了皱眉,不语。
单少翼打量他。“怎么?还是很痛苦?那为什么不尽快离开这儿回朱剑门?”
季清儒横他一眼。“我昨天才刚到。”
单少翼又一次呆了呆。“昨天才到?你们是爬回来的吗?”
兀自转进水烟苑里,“我们在半路上帮了一位断腿的车夫。”季清儒说。
“你?”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大夫!”
“慕容姑娘?”单少翼满脸惊讶。“她不是不管男人死活的吗?”
“她想要我离一尊玉鹿给她,所以就帮了。”
“想要你雕一尊玉鹿给她?”单少翼失声道。“请问你是用翡翠或玛瑙雕给她的?”
再次横他一眼,季清儒迳自进入小楼,经过侧厅来到书房。
“说吧!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