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个碎嘴。
趁着今日把药箱带过来,沈南桑探了小手进去,在第三层摸索了半天,最后摸出一个锦囊,哼哼两声不太开心的递给陆阙。
陆阙愣了一瞬才接过来。
沈南桑清了清嗓子:“我之前不是在你身体里下了个情咒嘛,那情咒与旁的情咒不同,我在里头加了点别的东西。
它失去了原本的功效,但是能让我时刻知道你身体里咒蛊的状态,也能在你咒发的时候,帮你分担些,就,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感觉?”
她问的委婉。
说白了,就是他身体里的咒蛊又在那造作。
陆阙仔细想了想,认真摇头:“没有。”
“唔,这样吗?”
沈南桑抓过他的手腕摸上脉搏的位置,好半晌后,神情淡淡,瞧不出什么。
“这锦囊里面有八颗药丸,每日两颗,你先吃着试试,看能不能压制你身体里的咒蛊,当然……”
她无所谓的摆摆手。
“你要是有什么担心的,也可以等誉先生看过再决定要不要吃。”
“嫂夫人,我真的挺好奇的。”
誉堂凑过来,最后一步时,脚尖还没落地,衣领便被人给拽住了。
没等他回头,他硬是被拉着回退了好几步。
陆阙面上神色漠然,慢慢悠悠只吐出来四个字:“离太近了。”
誉堂身子一颤:“得,我懂了。”
他老老实实站稳,再没敢上前。
沈南桑静静的看着两人,问誉堂:“你好奇什么?”
“好奇你的师傅啊。”
誉堂也算半个医痴,他对这些尤为的感兴趣。
“陆阙的眼睛被火熏烧瞧不清之后,遍寻名医吃过多少药看过多少人,这么多年就从未找到过一个能彻底治好他的。
可嫂夫人你只是随意给了他几颗黑乎乎的药丸,他坏了这么多年的眼睛可是说好就好了哎,这么高超的本事,嫂夫人的师傅一定是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吧。”
“算……是吧。”
沈南桑轻笑。
此时夜已很深,外头打更人来的突然。
沈南桑松懈下来,哈欠便止不住,一个连着一个。
“不行了,我好困。”
弃秋荧晕都晕了,想必作不出什么妖来。
沈南桑摆摆手,直言撑不住要睡觉了。
临走前,她扔了个小瓷瓶给誉堂:“你们要是不想她太早死的话,可以拿这个给她把命吊着。”
沈南桑想的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