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是废肉。顾老板,用一点酒吧,这顿饭算我的。我早就想跟您喝两盅呢。”说完,郝老板朝里面喊了一声:“把酒和酒盅拿来。”
服务员托着一瓶酒和两个酒盅来到了桌前。郝老板没有急于倒酒,说:“顾大哥,这是您弟妹,”说完脸又转向夫人:“这是顾大哥,给大哥倒酒。”每人倒上一杯。
没用多会儿,顾一鸣要的两个小菜和饭就上来了。
“郝老板,您的盛情我领了,酒咱就免了吧,一会我要开车到工地去,有好多事情要处理,等工程结束了咱哥俩在好好喝喝。”
“就一盅总该行了吧,给个面子。”看郝老板的意思这盅酒不喝他不会罢休,顾一鸣无奈地同意了。
莲子、菲菲和钱红在西山转悠了整整一天,累得两腿直,饿得两眼冒金花,来的时候带的吃的喝的基本上都用光了,山上山下又没有卖食品的,把她们可急坏了。她们想,这个时候钱守义或张磊要是出现在眼前,那简直就是救命之星呀。
“妈妈您说,咱家的养殖厂在哪呀,我爸现在就在厂里吗。莲子阿姨,您家的加工厂也在这里吗?咱们要抓紧时间到这两个场子看看,看看有没有我们学生实习的项目。”钱红在学校就是有名的点子王,每当学生们在学业上或在生活中出现问题时,总是由她进行解决。
同学们都说:“钱红虽然年纪小,但生活阅历不浅,满脑子的点子。号称学生诸葛亮。”
“刚才钱红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先到你们家的养殖场看看,听说已经进了二百头仔猪了,咱们看看这帮小家伙。然后再到我家的加工厂看看。听说那车间非常大,货车可自由出入。”莲子说。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如梦似幻。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与暗淡黄的沙漠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天儿渐渐地黑了下来,轻轻的薄雾笼罩着西山,来此旅游的游客66续续的离开了,他们或乘汽车或骑自行车,还有甚者,竟然是徒步来徒步回,边走边聊,今天聊得最起劲儿的还是张磊出事的情况。
莲子她们沿着山路朝最近的一个工地走去,还没到跟前,远远地就看到工地的出入口处立着一块大牌子,上写钱守义养殖场饲料车间工程基本情况。“妈妈您看,咱家的饲料厂到了。这是咱家的饲料厂。”女儿像是漂泊了若干年后的哥伦布现新大6似地蹦了起来。
菲菲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处热火朝天的收尾工程。“这个工程应该是我家的饲料厂,咱们先到饲料厂工地,让孩子爸给咱们弄点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再到你们家的加工厂看看,最后搭张磊车回去。”
“我听大姐的。”说完三个人沿着高洼不平的山间小道来到了饲料厂工地。
“你们找谁?”工地警卫走上前来盘问道。
“我们找一下钱守义,他在吗?”菲菲说着环视了一下工地,现工地上没有几个人,可能是下班都回家了。
“您找钱总呀,他不在。”
“他去哪了您知道吗?”菲菲问。
“您几位是钱总的什么人呀。”
没等菲菲回答莲子抢着说:“她是你们钱总的夫人,这是钱总的千金。”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嫂夫人呀。钱总去县医院了,说是看个病人。”
“看个病人,没说是什么病人吗?”菲菲有点不放心,怀疑是他自己病了。
“好像是加工厂那边谁受伤了,我没细问。看钱总走得特别着急,估计那人伤得肯定不轻。”
这时莲子的心猛地往上一揪,半天说出一句话,“快,赶紧到那边看看。”说完,没等菲菲娘儿俩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了大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