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依旧背负着木剑,两只眼色平静地看着闰安,一剑是个痴人,对剑如痴如梦,他知晓闰安是个凡人,所以也没有表现的任何强势,他眼神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继续说道:“你们明明知道他们踪迹,为什么不肯告诉于我?”
对于不知对方是何身份的情况,闰安虽自身是一名肉体凡胎,但出卖朋友的事他做不出,所以他便强言说道:“阁下怕是来错地方了,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到对方否言,一剑秀气的眉宇微皱,他说道:“如果你没有遇到他们,那你孩子体内的天地之气又该如何解释?”
闰安狡辩说道:“这是我女儿自小修炼而成的修为,根本不和你寻找的人有半分关系!”
“是吗?那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篱笆墙外,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随之便有无人从院中缓缓走近,它们目光凶狠,脸色难看,丝毫不如小院中的一剑那般平静;五人径直走进屋内,看了一眼那三匹骏马,便是冷笑一声说道:“敢问阁下,既然你不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可为何这里的马儿却有三匹?”
闰安听言,面不改色回道:“这是我自个养的马,怎么,我养马还要你们这些人来管制吗?”
不知是因为与林易等人相处的太久,还是闰安这么长的以来见惯了风风雨雨,所以在此刻对方老者的质问前,他便没有任何恐惧回答,使一剑等人便是惊讶万分。眼前的男子是凡人,这点它们知晓的一清二楚,唯独他身后的小女孩有着炼骨期的修为,但此刻却早已变得唯唯诺诺,不敢向前。
老者满眼狠色的看着眼前这名用话语讽刺自己的男子,便是嘴角升寒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便是大不敬,而我,可以轻松的一掌就将你震杀于此地!”
闰安闻言,没有丝毫畏惧说道:“我自然知晓你们都是强劲的修行者,但我堂堂男子汉还不足矣被你们恐吓,况且我本是这里的村民,养着马儿又没得罪到你,你凭什么击杀于我?”
老者闻言,仰天一声大笑,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收回笑声,苍老的脸上便是徒然冷意俱升,他双眼无比冰冷的看着闰安,苍老的双手便是一握,顿时散出了一阵强烈的毁灭之力。
砰砰两声!
老者的攻击直接袭击在了闰安的膝盖,顿时便将他的双腿打断,血液狂流!
“啊!!”闰安双膝被毁,便是立马一场惨叫,他的身子支持不住向地面倒去,倒在地上痛苦惨叫起来。闰小晴见此,那张瓷娃娃的双脸都是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她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对方毁去膝盖,便是立刻啼哭了起来。
“呜呜,爹爹,你怎么了,爹爹你支持住!”
听到小女孩哭泣,站在身前的一剑便是蹙了蹙眉,他转头看了一眼那冷酷无情的老者,便是有些不悦说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对方是个凡人吗,我们身为修行者,如何能对凡人下手?”
老者闻言,便是冷声说道:“小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像他这般无礼强横的刁民,老夫自然不能让其嚣张狂妄下去,不然岂不是要逆天了?老夫废他双腿算是轻的了,若不是他知道我要找的人,按照他先前的无礼,我早已将其斩杀于此!”
一剑听到老者不知悔改,想到此事又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便不再开口。
倒地后的闰安很痛苦,膝盖骨生生被其毁掉,他身为凡人,身上虽然沾染了闰小晴体内的独特之气,但仅凭那点能力,此刻却不能够抑制他的疼痛。
“小晴,你快走,快去找祭祀大人!”
闰安咬紧轻语,声音像是虫蚊一般,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虽然声音很轻,但院中的六人皆是修行者,又哪里有听不到的道理,所以老者不断向前走去,冷漠的身影映出一片月辉下的阴影,他冰冷的看着闰安,怒喝说道:“还想派你女儿去通风报信,真是打的如意算盘,但老夫既然能够寻到你这里,又岂能让你在猖狂!”
“快说,那二人到底去了哪里,不然休怪老夫灭杀了你!!”
闰安闻言,强忍着膝盖处的疼痛,一滴滴水珠般的汗液从他额前滑落,像是打湿了一大片院中的土地,他满眼怨恨的看着这名老者,没有丝毫尊敬说道:“你个老秃驴,休想从我口中得出半点消息,不怕告诉你,整个村子就只有我知道他二人的行踪,有种你便杀了我,这样你永远也别想知道对方的存在!”
“你……你既然找死,老夫便成全于你!”
老者大喝一声,论起手中的枯老双手便欲想闰安头上砸去,但便在这时,随他一同到来的四名男子急忙劝阻说道:“大长老切莫动手!”
对于这声喊叫,老者骤然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转头看了一眼说话之人,便道:“你为何阻拦我,这厮欠杀万次都不足以消除我心头之恨,留着他有何用,反正你也看到了,以他誓死不从的模样,显然不会透露出半点信息,我现在就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