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就连他本人都要赔进去了。s
程宁生也是附和着笑道:“贺大师,这一次皇室还免去了太仓县十年的赋税,并且拨下来了大笔钱粮,让我们修缮那破损的城墙。老夫刚刚检查了一下物资,不仅仅可以让县城的城墙恢复原貌,而且还可以在贺家庄之前,建造一座高大的城墙。”
贺一鸣的心中微动,他当然明白建造城墙的耗费,绝对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若非如此,爷爷他们也不会每年都在这上面投入大量的金钱了。
而程宁生这样说,分明是得到了于小忆二人的首肯,或者说根本就是他们的授意吧。
他心中暗叹,不愧是皇室中人,果然是好大的手笔啊。
贺武德哈哈一笑,道:“程兄,这一次抵御马贼入侵,徐家堡的功劳最大,而且你们程家的府邸和徐家堡的外堡,同样是受损严重,这笔钱粮就交由二位,做为程府重建和徐家外堡重建的资金吧。”
贺一鸣微怔,心道爷爷何时变得那么好心了?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听于小忆笑道:“贺老先生说笑了,这一次太仓县三大世家力抗马贼,将困扰太阿县的那些贼群们一网打尽,这是何等功劳,于国有功,我们又怎能让英雄们流血又流泪呢?”他的脸色转为诚恳,道:“徐家堡和程府的重建,都由我们皇室承担了,绝对还你们二家一个公道。”
徐隐杰和程宁生无不是大喜过望,他们立即是踏前一步,深深地拜谢了。
以这二家的底蕴,虽然也能够重建家园,但这同样是一笔天文数字,一旦重建之后,肯定会元气大伤。如今天上陡然掉下了一个大馅饼,他们当然是喜不自胜了。
在拜谢之后,他们看向贺武德这老头子的眼光就多少带了一点儿的感激味道。当然,这三个明争暗斗数十年的老头子也绝无可能和亲兄弟一样的亲密无间,只能说关系逐渐缓和下来罢了。
薛烈见他们谈完毕,再度深深一躬,道:“贺大师,家师水炫槿听闻太仓县中又出一位先天大师,不由地喜不自胜,他老人家希望贺大师能够赴京一行,并有要事相商。”
他的声音诚恳之极,有着令人难以拒绝的诚意。
于小忆也是深深一躬,道:“请贺大师成全。”
贺一鸣沉吟了一下,道:“赴京一行拜见水大师,也是我的夙愿。不过,请问薛先生,水大师究竟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的呢?”
薛烈和于小忆同时脸色微变,他们互视一眼,终于于小忆一咬牙,道:“贺大师,我们天罗国在西北诸国中虽然不如三大强国,但也是第二流国家中的佼佼者,但是三郡之内,却唯有水大师一位护国法师,所以……”
贺一鸣眉头微皱,他正想说自己对于护国法师没有兴趣的时候,却见到一边的爷爷朝着他龇牙咧嘴地打着眼色,那到了嘴边的话顿时一变,道:“此事贺某还需要考虑一番,过得几日再给二位答复吧。”
听到他没有当场拒绝,于小忆和薛烈不由地是面露喜色。
只要没有一口拒绝,那就代表了还有转圜的余地,特别是于小忆,已经在内心中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促成此事,若是在他的手中得到了贺大师愿意担任天罗国的护国大师的承诺,那么日后他的皇位,就会稳如泰山。
贺武德打了个哈哈,道:“殿下,薛先生,你们远来辛苦,还请休息一晚,就算是要返回京城,明日再行也不迟啊。”
贺一鸣点头,道:“不错,你们休息吧,我也去做功课了。”
说罢,他向着几个家中人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走。
虽然他这样做算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但无论是贺家中人,还是其余人,都没有泛起任何恼怒的念头。
一个先天大师,若是连这点儿特权也没有,那么又如何能够体现出他们的强大和尊贵的地位。
贺一鸣回到房中,让袁礼薰准备了一份爷爷爱喝的,来自于遥远大申的茶水。
这些茶饼子还是从袁家那里送来的,本来是做为走私的货物,但是袁家这一次却是将这批茶饼子当做礼物赠送给老爷子。
老爷子大喜之下,分了二成给贺一鸣,只不过对于贺一鸣来说,好茶坏茶到了他的嘴巴里几乎就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才将这份礼物保存下来,专门给几位长辈留着打秋风用。
果然,没过多久,老爷子就已经来到了他的房间中。
在对面坐下,拿起了茶杯呷了一口,老爷子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暇意。
“爷爷,您刚才朝我打眼色,是什么意思?”贺一鸣开门见山的道:“您是希望我出任护国大师,抑或是不出任?”
“当然是出任了。”贺武德毫不犹豫地道:“一鸣,如果当初爷爷并没有流浪到太仓县,并且在这里落脚扎根,打出了一片基业的话。那么我不会要求你这么做,因为在西北诸国中,天罗国并不是最强大的国家,在它之上,还有着西北三大强国,其中距离我们最近的,就是开嵘国,你完全可以成为开嵘国的护国大师,所享受到的待遇才是最好的。但是,既然我们贺家庄已经在太仓县建立,并且以这里为基地而开枝散叶了,那么我就希望,你能够成为天罗国的护国大师了。”
贺一鸣微微点头,他已经明白了爷爷的意思,若是他成为了天罗国的护国大师,那么贺家在天罗国境内,无疑将会如鱼得水,再也无人胆敢冒犯了。
考虑了一下,贺一鸣诚恳地道:“爷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的志愿是在天下,我想追求至高的武道,而并不想要被一个国家所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