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你也省?”我一边找电源一边问她,她不说话。
“吴总,上班我会把钱给您。”她嗫嚅着,
“你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就行,钱就不必还了,当这个月额外奖金,就是少点。”
我嘱咐她几句回家。一路挺高兴,打开车载CD,听听音乐,助人为乐这事我好久不干了。
陈沫两天后就重新上班了,
“你好了吗?这么快就上班?”,
“我很少输液,好了。”她脸色趋于正常,的确不象个病人。青春啊,是好东西。我看着她,
“我那天拉你去医院你还死活不去,就差绑你去了,真是,还是得听大人的话不是?”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说话。
不一会在MSN上她打过来一个笑脸, 还有一句话,
“真的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回一个同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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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客气,为女士效劳我很高兴。”仅此而已。
不过,那天上班我情绪很饱满。
日子一天天流逝,她有时加班赶上我也加班,又顺路送她回家几次。到家发个短信,我就走人。不过有一次她就要下车我叫住她,很认真的问她,
“陈沫,你怎么那末白啊,你是少数民族还是血色素低贫血啊?去医院查过没有?”
“我生下来就白,我妈妈说当初以为我会变成一个黑孩子。”
“估计你祖上有白鞑靼血统,要不不能这样。”
“白鞑靼?”
她好象一无所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汉人的血统是很复杂的,融合了多民族,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低下头,
“高中历史课学过鞑靼,可是没听说白鞑靼。”
“呵,还四中毕业的呢。”我嘲笑她。
她很认真,
“白鞑靼是蒙古族的一支吗?那也不应该融合在汉族里面啊?您确信他们是白种人吗?”
我扫她一眼,把我撞南墙上了,真不幽默。
“我是吴沫若,我说融合就融合了,不知道历史是小姑娘,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她开心的笑起来,
“您真霸道,这您也说了算?”
“我霸道?”我反问她,
“我哪霸道?员工对我有这共识?”
她显然觉得失口,坐在副驾驶坐上低头不言语,脸似乎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她,头凑过去,用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她睫毛很长,就是那种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女孩,不自觉的我的嘴唇就覆盖上她的唇。她一动不动,好象没了呼吸。我抚摸她的脸,光洁白皙,搂紧她,再吻,她突然反映过来,
“别,别这样,吴总。”她推我,
“我要回家了。”她惊慌失措,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陈沫。”
“你不缺女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