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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好最坏的打算,那就只能去找那位八百个心眼的柳大人了。
暮云长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那就交给落雨吧。”
长篇大论的段洮洮停住了自己的话,松了口气,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是交给落雨和段洮洮。”
“好,段洮洮。”
暮云咬了一块糖,甜味在嘴里化开,她眯着眼睛也跟着笑了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羡慕这样的段洮洮,也羡慕过去的自己。
都过去了,也回不去了。
暮云深吸了口气,把这些无用的情绪甩在脑后,走到墙边开始和段洮洮一起接下了墙外守候的落雨,三人开始商量后面的行动。
这场会议最终以善良正直的皇后殿下的哈欠落下帷幕,下午睡够了的暮云送走了两位朋友,坐在小院里翻看起从江琛初那里要来的地图,决定和它死磕到底。
很快就到了行动的日子,一切都按照这众人的计划有序的进行。
江琛初生了一场大病,毫不知情的江末急得团团转,又是寻找大夫又是照顾人的,不过最后因为忙得头晕眼花,不慎把刚熬好的汤药洒在了江琛初的手上。
装病的江大人被迫暂停了半夜放风行动,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装起了病患。
江逢收到家里的信,二话不说就往宛城赶,照着那条安排好的线路出发,直到从山崖下被人接住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父亲的计划,泪眼盈眶地跟着人一路哭到了皇宫。
已经在前往陇乡的路上的暮云打开段洮洮托人寄过来的书信,靠在马车上懒懒地喝了口茶,感觉自己离作息规律的幸福生活又近了一步。
江琛初已经在陇乡安排好了院子,休息完后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能到。暮云感觉有些犯困,正准备靠着马车小睡一会儿,突然就想起了躲在角落的某人。
暮云灵活地跳下马车,确定四周并没有什么人之后,探头探脑地来到了那个存放行李的车上。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最上面的那个箱子并没有完全合上,还留着一丝可疑的缝隙。
“你还好吗?要不要出来休息一下?”
陇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