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殿外小仙听到这小仙娥的话,全都跪下点头,小声回答:“是这样的。”得到了殿外一众小仙的肯定,听心明显急了,她站起了身,直指身后的一从仙娥道:“她们胡说,她们全都是互相认识的自然帮她,她们进来的时候那彩凤已经被她砸死了,她们不可能看到!”
王母见听心如此不知礼数,轻轻皱眉,青鸟顷刻领会,大声喝道:“跪下!娘娘没让你起来!谁让你起来的!”
听心心不甘情不愿的再度屈膝,口中依旧大声道:“总之不管你们信或不信,我没有杀死彩凤。”
王母一声轻哼:“是与不是,由不得你自己说。本宫自有定夺。来人哪,将这擅闯瑶宫的小贼丢下轮回井。”
听心听到王母居然这样说,脸上表情瞬间凝固,为什么她都不追究就直接给自己定罪?“你凭什么?”听心站起了身,冲口而出。
青鸟见状呵斥道:“跪下!”
听心冷哼:“要我下跪?首先得看她值不值得我一跪,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听心决不向她屈膝。”
“听心?”王母听闻听心如此自称,心中疑惑顿起而后复儿清明,心中冷哼“我道是谁,原来是司南的徒儿。”然而她却没有打算放过听心,此刻王母广袖下的手不由紧了紧,她朱唇轻启:“彩凤来自丹穴山,每一只都独具灵性,若修行千年便可幻化登仙。你如此随意剥夺她们性命,本宫处罚你,理所应当,由不得你不服。”而后沉声吩咐:“拖下去!”
“且慢!”此刻殿外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众人回头,便看到一身白如皑雪的司南跨步进了大殿,眉目丰神俊秀异常,他站在听心身边朝王母微微俯身道:“司南见过娘娘。”
此刻跪在地上的仙娥见司南入殿,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开始蔓延开来,这个小贼难道是圣尊的什么人?
王母没有料到司南居然会来,脸上的表情稍一凝固而后瞬间晕染开来:“圣尊客气了,圣尊可是许久没有来瑶宫走动,今日命小童给圣尊送去蟠桃宴请柬,不知圣尊可收到了?”
司南看了听心一眼,回答道:“已经收到。”
王母脸上笑意更甚:“已经连续五届圣尊不曾来参加蟠桃宴,不知今年圣尊可否会赏光前来?”
司南回答:“自然会去。”
王母听司南如此回答,顿时心情大好:“如此便好,不知今日圣尊来瑶宫可有何事?”此刻王母既然已经知晓听心是谁,如何会不懂司南来意,不过是佯装不懂。
既然说到这里司南便直截了当道:“带听心回归墟。”
王母此刻悄然敛起脸上笑意:“你连她做了什么都不问,便直言要带她走?圣尊对自己徒儿也未免太过放纵。”
听心一声高呼:“我们不是师徒关系!”此生她最恼别人说她是圣尊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绝不做圣尊徒弟。
司南转首望向听心,无声的摇了摇头问道:“到底何事?”
听心瘪了瘪嘴,解释:“我只是拔了凤王的羽毛,并没有弄死彩凤。他们冤枉我。”语罢她快速将刚才大殿之上的事情简略的说与司南听。
司南点头,给了听心一抹安抚的笑,而后对王母道:“听心素来耿直,从不说谎,她既承认只是拔了凤王的凤羽,那么我便助凤王恢复,至于那只死去的彩凤,听心既说不是她弄死的那便不是。”
王母见司南竟如此宠溺听心,心中顿时怒气上涌,这么多年这司南除了对已故的云皎之外,何时对她人如此宠溺过?就连当年她将婵儿许配给他,他也不过是冷言拒绝,她念及他痛失爱妻,并不生气。
而今日他居然对一个小小凌霄花精如此。如果这凌霄花精只是司南徒弟还好,局时随便找个由头弄走便是,可这凌霄花精刚才竟告诉她,他们非师徒,既然非亲非故,他对她也未免太好?她还想将龙吉许配给司南,不管凌霄花精是不是他徒弟都必须除去。
“空口无凭,凡事都讲究个证据不是吗圣尊?”王母此刻悄然收敛怒意,双手交叠膝上,柔声笑道。
司南闻言道:“刚才听心也告诉了我,之前所有指正她弄死彩凤的仙子们,并没有亲眼看到彩凤如何死的。不知此事可否请仙子们再次确认一下?”
一众仙子原以为听心不过是个无名小仙,并且之前听心一人打伤了她们众人,她们自然是帮着那跪在殿中的仙娥说话,可是此刻圣尊居然来了,要知道圣尊在天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天帝,竟没有别的仙君比得上他,即便是圣尊已经数千年不管世事,然而他的地位却一直在。
如今他竟来为听心出头,众人皆都咽了口气不敢瞎说。只能是弱弱回答:“奴婢有罪,其实刚才奴婢们并没有看到听心仙子杀彩凤,不过是听到绿娥的叫声才冲进去的,进去的时候那彩凤已经死了。”
原来那小仙娥名叫绿娥,绿娥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