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渝川叹口气道:“三哥走之前给四哥了。”
吴药师这时候“哦”了一声,因为他也不知道傅渝川说的是那个四哥,是家里那个四哥,还是“兕”哥。
却也不好在打听,毕竟人家把你当朋友,你打听人家嫂子算怎么回事呢?
他吴药师也是讲究人,能干这种事吗。。。要不还是打听打听?
“你哪个四哥啊。。。”
“三哥的好东西肯定是赵四哥啊,我跟你说我三哥啊,他有好东西肯定不给我们哥几个。。。”
两人正聊天呢就听见外面有一阵喧闹声,正好因为屋里有炭火,热气腾腾开着窗子,两人也就顺眼瞧一瞧。
这一瞧不要紧,全副黑色步人甲的禁军精锐,手持上了弦的擎张弩,后面还跟着身穿绣衣外罩半身甲的绣衣卫。
“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啊。。。十三。。。”
吴药师一拍脑袋,刚才吃肉有点腻,就让护卫阴十三去买些时令鲜果清清口。阴十三也没想到会有什么情况,跟傅渝川一个半大孩子一起在楼里吃饭能有什么事?就出门去买果子了。
结果这禁军开始抓捕,楼下大厅的几个食客一件不好直接熘了,他们在二楼跑都没地方跑。
这正阳楼里的掌柜的是红莲道在京城的总舵主,身手好,脑子也灵,想到在二楼吃饭的两个年轻人必然是贵胃子弟,就直接来到屋里把这两人给制住了。
还把剩下的几个手下都叫上了二楼。
皇城司的自然认得吴药师和傅渝川,心想麻烦大了立马派人告知城阳公主赵元殊。
赵元殊赶到场之后,听说了现场的情况之后也是顿感头疼。
百密一疏之下,居然让事情发展道这个地步。
“烧楼。”
这两个字从赵元殊口中说出之后,旁边几个皇城司主事急忙道:“殿下这。。。”
“殿下,这世子和傅八郎。。。”
赵元殊横眉冷对,几个人顿感寒气逼人。只能硬着头皮去准备柴火。
很快,周边商铺的柴草都被征用,直接就将正阳楼前后对堆满了。
相邻的两个铺子的人,不管是食客还是掌柜的小二还是厨工也都出来了,毕竟这火要是真烧起来难免波及道到周边。
这边却说傅渝川和吴药师,两个倒霉催的在几个红莲道贼人的控制下还在不断的打着商量。
“好汉,咱们有事好商量,有什么事非得这般。”
“就是啊,你要钱我有啊,给你钱就是了,何必呢。。。”
正阳楼的掌柜,真实身份是红莲道上京舵主的方涯,看着刀剑环顾下仍旧没有慌乱的吴药师和傅渝川,确实感到有些意外。
这两人的身份他都知道,本来是必死的局面,现在因为这两个人质在手,就是一线生机。
“吴世子和傅郎君得罪了,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些假话来哄骗两位,我是红莲道上京舵主方成阳,在上京潜伏十几年了,却不想还是暴露了身份,今日官军围剿,还动用了绣衣卫和皇城司的人,看来是早就谋划好了,不过二位在此,就请帮个忙,行个方便助我们逃出生天。”
傅渝川一时间有些发愣,他现在说不上怕,但也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些说些什么好。
吴药师倒是笑着说道:“好说好说,只要不伤害我二人姓命,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如何?”
他知道自己跟傅八郎眼下成了人质,他还知道朝廷不会对他们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