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我心里未免一惊。
这个梁狗剩,是不是俺村的梁狗剩啊。
天下同姓同名的多了。
如果是我村的那个梁狗剩,这厮死去已经有两个月了吧。
怎么才从大牢里带出来啊,难道之前一在地狱里被监管着啊。
我大胆地问了一句:“阎君爷爷,这梁狗剩是哪里人氏。”
阎君就说出了梁狗剩的家庭住址。
我才知道,就是我村的那个恶霸。
我问:“阎君,这梁狗剩,还没有审判啊。”
阎君说:“我地府罪大恶极的鬼鬼太多了,得一个一个来啊,所以现在才轮到了梁狗剩。”
我说:“看来还得当一个良民才对啊。”
阎君说:“可不是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味道。如果作恶的人,有好结果,那这个世界岂不乱了套。”
我们三个人都说:“阎君,真是公正廉明,大公无私啊。”
阎君说:“待会咱们去看看那厮怎么受刑,完了咱们回来吃饭喝酒。”
这个时候,一个佣人走过来,问:“阎君爷爷,待会怎么安排饭局。”
阎君说:“就在厨房烧几个菜,送到我书房里,就可以了。”
那佣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阎君就带着我们三人,走出书房,来到大殿后面的一个刑房里。
还没有进去,就听得里面传来阵阵惨烈的叫声。
我们来到刑房里。
我一眼就看到梁狗剩,赤身裸体,只穿着一个裤衩。
那上身和胳膊腿上,全是道道伤痕。
在刑房的地面上,是几个铁鏊子,鏊子下面是燃着的硫磺,蓝色的火苗,炙烤着铁鏊子。
两个阴差对梁狗剩厉声喝道:“梁狗剩,你快点踩铁鏊子。”
梁狗剩看到铁鏊子,烧得红红的,不肯迈步。
阴差上去就是一棍子。
梁狗剩这才在铁鏊子上走了起来。
那脚底板立刻就被烤焦了,发出吃啦吃啦的声响。
同时空气里,弥漫着焦肉的糊味。
梁狗剩眉头紧皱,牙关紧咬。
满头大汗淋漓。
口中不住哀嚎。
一连走了两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