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有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或许我们叫不了多少人,但我们可以阴他们!赵苟听了直接走出去打电话。
东哥起身伸展了一个懒腰,刚才他一句话都没说,似乎有些心事,我以为是东哥畏惧了,毕竟上次他被收拾的很惨,任谁都不会忘记这样的恶梦。
他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你看啥,我就是有点累,放心吧,你干啥我都支持你。我点了下头,也打了个哈欠,靠床上眯了眯眼睛。
赵苟打完电话就跟我们说赵龙跃在学校很嚣张,跟大二的都干了好几次,虽说勇猛,但根基不行,不过大二的也奈何不了赵龙跃,正僵持着呢。
我一听,就觉得有戏,又问那另外两个帮派的人呢?赵苟说不清楚,还说不如我们自己过去打探一下,到时候看制定个什么万无一失的计划。
我们三个立马换了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拨乱了头发兴冲冲地出了校门,不过刚出去,我就撞见了之前被我收拾的那三个傻逼,其中那个头头一瞧见我立马上前拉住我的衣袖,说你小子踏马的原来是这个学校的。
我推开他,皱眉说你还想挨收拾是不?说着我装腔作势抬起了手,他连忙跑到一边,指着我嚷嚷:“劳资明天下午就叫人过来收拾你,你踏马给我等着!”我脑筋一转,也说道:“来啊,明天多叫点,劳资是隔壁体校的,我老大叫赵龙跃,你敢叫人来分分钟弄死你!”
他点了点头,边走边说你行,咱们明天看着谁弄死谁!等他们走了,我忍不住笑了几声,东哥他们也是,还问我说这三个逗比是谁,我说中午刚被我教训了一顿,也不知道牛不牛逼,一直说要叫人收拾我,明天就等着看好戏……
我们一路鼻口朝天到了体校门口,这里我以前也就路过几次,觉得很乱,在这里呆了几分钟,就觉得更乱。
门口全是各种冷饮店,里面也全是二流子在泡妞,打牌,抽烟,一条街的墙上被花的黑不隆冬,各种英文汉字,有骂人的还有示爱的,让我佩服的是有个墙角还写着,牛犊子,特地配了一个屎的表情,画的特别精致,一看就知道是行家出手。
我掏出手机顺手拍了下来,打算回去以后也照着这个画来捉弄捉弄人。在街上逛了一圈,赵苟的朋友就从体校里出来了,打了声招呼,带我们到了一家冷饮店里,跟前台妹子很顽皮的调之情了两句,点了几杯水付了钱,坐下后赵苟给我介绍,说他叫铁柱。
这是一个很土,却很实用的名字,我打赌全中国山下叫这铁柱的有好几万人,铁柱这人不高,也不矮,一米左右,跟我一样是短发,皮肤有点黑,要不是看他跟前台妹子眉来眼去,我会觉得他是一个很憨厚的人。
大家闲聊了几句熟络感情,赵苟笑着问说你真名就叫铁柱吗?以前一直叫你铁柱铁柱的,都忘了真
名。
他点头说是,全名赵铁柱。东哥就问说你爹娘咋给你起这名字,念起来也忒寒酸了吧?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他也没较真,分了烟之后所有所思的说:“我的名字是有内涵的,你们这些人不懂。”
“什么内涵?说说。”我问他,他抽了一口烟,略有得意说他家是农村人,农村人都有给男孩子取小名的习惯,尤其是贱名,越贱越好生养,比如二狗,富贵,狗蛋这些。
这些我们懂,他又说他们村是看小弟弟大小来取名的,一般呢,都叫棍儿,大一点叫棒子,又大又粗的,才能叫铁柱。
我们几个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真没想到他名字还有这么个意思,赵苟眼神奇怪的盯着他,说以前见你小弟弟也没看出有什么惊人的地方啊。
铁柱说那不是没大么,现在你看了保证吓尿你。上了饮料,我开始问正事了,大二的跟赵龙跃不对付,那大一的剩下两个帮派现在咋样。
他说不咋样,孬种的厉害,被赵龙跃打压的头都抬不起来,两个帮人合起来才是赵龙跃的半数。我笑了,这样最好,可以联合起来。
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说你好像三个帮派都不是,你们大一难道还有别的帮派?他嘿嘿笑说,是也不是,就是一群人不想被欺负,抱成团而已,也不跟帮派那样有活动,不过他们人数最多,既不惹事,也没人赶去惹他们。
我眼睛一亮,说那你是其中一个,可不可以帮帮我们?铁柱吸了一口冷饮,叹气说大家都是朋友,能帮我肯定会帮,不过我叫不动那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