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汪晓雨有一样好处是别人比不了的,玩她的感觉与众不同。
这才是让纳兰北辰念念不忘的原有。
回头看了一眼跟进来,脸sè古怪的朱发书,纳兰北辰嘿嘿的笑了笑。揽住了汪晓雨的肩膀,然后回头对朱发书说道:“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和你老婆有点事情。”
纳兰北辰说那句有点事情的时候,嘴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
朱发书脸sè更加古怪了,汪晓雨在一边却吃吃的笑了起来。纳兰北辰望着这一对夫fù现在的表情,这让他感觉到特别的有意思。
揽着汪晓雨的肩膀,纳兰北辰带着汪晓雨走进了里面的卧室,然后将身后的门半遮半掩的关了一半儿,却留下一道缝隙。
一进了门,纳兰北辰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在汪晓雨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抚mō了起来。伴随着纳兰北辰大手的游走,汪晓雨鱼儿一样的jiāo躯,逐渐的火热了起来。
伴随着体温的上升,汪晓雨忍不住轻轻的shēn吟了起来,这声音很轻。
可是现在房间里面是那样的安静,就在客厅里面的朱发书,将这些声音听的是那样的清晰。清晰的刺耳!
纳兰北辰就知道朱发书会听到,想象了一下朱发书纠结的表情,纳兰北辰的心更加的狂野了。他一下子扯掉了汪晓雨的裙子,然后将汪晓雨一下子死死的压在了chuáng边。
汪晓雨则〖兴〗奋的发出了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之后,纳兰北辰好像豹子一样朝着汪晓雨扑了上去。
chuáng的摇动声,汪晓雨时而尖叫,时而低吟的吟唱,还有纳兰北辰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靡靡之音。
这些都从那道不宽的门缝中,清晰的传到了朱发书的耳中,朱发书的脸时而清白,时而通红”时而铁青。诸般的滋味儿,好像是电流一样流过了朱发书的心头。
不久之后,伴随着汪晓雨的一声高亢的吟唱,纳兰北辰也似乎无所顾忌了”符合着大叫了一声。
然后一切才安静了,朱发书的脸sè也终于稳定成了青白sè,不过让朱发书觉得愤然的是,自己的kù裆居然湿了。
他娘的!他娘的!这是什么事情。
朱发书此刻感受着kù裆的粘湿,想着这么多年怎每过来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活的如此的无趣,半点趣味也没有。
这种生活还有什么意思!真是没有意思。可是要结束自己的人生”朱发书又觉得有些害怕!
就在朱发书双手颤抖,脸sè青白的事情,纳兰北辰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他一走出来,就坐在了朱发书的对面,喝了一口水”然后突然说道:“老朱,你老婆味道不错!”这算是夸奖么?朱发书不吭声,也没有抬头,然后纳兰北辰才接着说道:“1不过,我这么点儿事情,你都给我办砸了?我也没有理由放过你,这么办吧!明天你去自首,我保你在里面呆个三五年,出来还是一样的。”说完了这些,傅兰北辰觉得似乎还不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你老婆孩子,我可以帮你照顾。”
纳兰北辰的话在朱发书的脑海里面回想了很久,他才明白纳兰北辰的意思。
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朱发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一边的纳兰北辰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说道:“你,你,你真不给我一条活路?”
“三五年很快的。”纳兰北辰似乎没有听到朱发书的话一样。
“纳兰公子,你放过我们家老朱吧!”就在这个时候”衣衫半luǒ还lù着一只Na四子的汪晓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拉住了纳兰北辰的手臂。
纳兰北辰贪婪的看了一眼那只luǒlù的NaI子,嘿嘿一笑:“我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们夫fù两个”不要要求太多,那样会失去更多的。”纳兰北辰说着”刮了一下汪晓雨的脸蛋儿。然后才回头看了一眼朱发书:“记住,明天去自首。”
说完,纳兰北辰站起来,走了出去。
汪晓雨还在后面求情,可是朱发书却一动不动的,只是端着那只茶杯坐在沙发上。
此时朱发书原本脆弱的精神大厦,开始崩塌,一个一个的裂玟开始滋生。
然后整个大厦不复存在,自己没有过爱情,没有过成就感,也没有过温暖。有的只是这么样一个烂货的老婆,这样一种任人鱼肉的生活,有的是完全黑暗的,看不到目标的明天。这样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么?
什么都没有?一切温暖的,幸福的东西都不存在,之后黑暗和压抑好像是黑云,好像是大山一样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这样的日子,还根本没有尽头。
想到了此处,朱发书手中的玻璃杯“喀嚓”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然后摔的粉碎。
享受了别人的老婆,纳兰北辰很舒服,他自己也承认这是一种变态的快乐。
可是变态这个词的意义就是非同寻常的,所有非同寻常的东西,不都是带着强烈的刺jī意味么?这是多么好的一种体验啊!恐怕很多人huā钱都买不到这种体验。
想到了刚才汪晓雨的风sāo劲儿,想到了那窄窄的门缝,纳兰北辰就觉得很舒服。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常做,任何事情经常做,都会失去快感的。纳兰北辰就是觉得,自己就应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