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舞紫色的眸底掠过一丝诧异,吃惊的看着阿九,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听到她说出那句话。
“这傲居六国,可是另有其人,夫人说笑了。”
君卿舞垂下眸子,娇气的声音多了一分酸酸的味道。
阿九心中顿时一动,每每都会被他下意识低头的动作给慑住,那密长的睫毛犹如拂过心羽毛,让人心痒。
眶“你可知道有人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
就如那晚在破庙那般的旖旎,阿九低下头,托着他的下颚,双唇轻轻的覆上。
舌敲开他的唇,这倒是,第一次主动的轻吻他。
澡君卿舞浑身一颤,她柔软的唇落下的瞬间,身体每一处好似电力溢过,甚至于,大脑也因为她慢慢弹入的而发白。
然而……不知道,哪里来的恐慌。
她此时,托着他下颚的动作,还有那主动轻吻他的姿态,竟然他想起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那个下着大雪的晚上,那个蒙着面纱的杀手,那个将他丢在妓院的杀手,那个最后在破庙轻浮他的杀手。
对方的唇,一如现在般,试探的,柔软的犹如除开的花瓣。
君卿舞喉咙一紧,忙吓得后退一步,瞪着眼睛看着身前的人。
而落入眼帘的是一张梦幻牵绕的熟悉面容,那种恐慌顿时烟消云散,他反手将她抱住,“梅二……”
那声音里,包含了委屈,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
“怎么了?”
阿九惊了一跳,难道哄不住,吓着了他。
“刚才,刚才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不开心?”阿九捧着他的脸,的确是不开心,凝着的眉,十分的恼怒,撅着的嘴,像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儿,“说说,谁欺负你了。”
君卿舞咬咬牙,不想说,然而,那个叫阿九的混蛋,就像敏感神经上的一根刺。
那几日回来,脑子里最痛苦是,不停浮现对方的手放在他身上的感觉……那种滋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
“你可知道,帝都最近出现了一个叫阿九的杀手!”
“噗……”
阿九险些喷了出来,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这个,然后让忍住笑,“他欺负你了?”
“他敢!”
君卿舞顿时声音一凛,“我只是觉得他可恶。还有就是……”君卿舞这个时候,突然绯红着脸,在将头埋在阿九的脖子上,小声的说着什么。
阿九的脸有红转向白,然后转向震惊,再转向差异,最后,咬着唇,似哭似笑。
而君卿舞说完那一番话,整个通红的脸都为难尴尬的藏了起来。
许久之后,阿九摘掉发带,然后将君卿舞的眼睛蒙上。
白色的帷幔帐子轻轻的拂过他们的身体,阿九半跪在他身前,托着他的下颚,轻轻的吻了下去。
月色旖旎……
其实,或许阿九那晚的确是对这个傲娇受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傲娇受百般难受终于对阿九简单的说出……
然后又说出,独自一人时,那晚的情景不断的浮起,然后,除非是面对着她,不然就自己身体会不正常。
阿九也想想,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非礼,生理上都会表现得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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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却不是时机暴露身份的时候,无耐,她只有哄着他,然后说学着用同样的方式‘帮’他,自然还不断夸奖满足他爱美的心理。
而次日中午,秋墨果然被放了出来。
但是,秋墨却是不能近身伺候,看来,哄人的火候还没有到。不过阿九也不急,秋墨只要安然无恙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