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怎么怀孕的,你知不知道?”
喜宝含着糕点说:“这个我知道,就是夫君出征的那个晚上,静茹找夫君喝酒来着。”
“就一晚上,还真是百发百中的将军!”安晓信口拈来。
秦氏抱着珠儿来给仕芸看,两人听到她们的对话,相视笑笑。秦氏说话:“聊些别的,偏说这些干什么!”
安晓望了眼秦氏,朝着喜宝招手,喜宝把耳朵凑了过来。嘁嘁喳喳说了一阵,喜宝不住点头。末了,安晓大声说:“明白了?”
“明白,好玩!我这就去找乐平……”喜宝说着,起身就朝外面跑,与来人撞了个满怀,仰面摔在地上。
“喜宝?”刘启恒说着话:“多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多大,也没有皇上大!疼死了!”喜宝坐在地面,浑身上下一顿混乱揉。
秦氏把珠儿放在了仕芸怀里,随着大家向外走。
刘启恒说了句:“安晓,你先别回西华苑,朕一会儿有话要问你!”
“皇上偏心,怎么和喜宝从来就没有悄悄话说?”喜宝念叨着,从地上拾起糕点,抖了抖上面灰尘。
刘启恒刻意端详了喜宝一遍,说:“有。你告诉朕,今年多少岁了?”
“皇上,也太不关心喜宝了,连喜宝的岁数都不记得了!”随即,喜宝叼住糕点,腾出双手,比划着她的岁数——十七。
喜宝的岁数正好与郑少监的幼女情况吻合。想到此处,刘启恒关切问:“有没有摔疼,喜宝?”
“疼着呢,皇上试试撞到墙什么个样子,就知道了!”喜宝夸张地咧着嘴,瘸着出了屋。
“这喜宝,还是那么逗趣!”刘启恒来到仕芸身边,望了望珠儿皱巴巴的小脸。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仕芸捧着襁褓里的宝贝,高兴地说:“珠儿,他啊,一天一个样子。太医说,过些天啊,就能自己了!”
“就是辛苦了朕的芸妃!”想起生产后的仕芸面如纸色,昏迷不醒的样子,刘启恒心存余悸。
“看着珠儿,不觉得辛苦,就是拿命来换他,也是值得!”仕芸说着,充满着母性的光芒。
“乱说,朕可以有许许多多的儿女,但是芸妃可是只有一个!”刘启恒撩起发髻,亲吻着额头那道浅浅的伤疤。
“听说刘美人也有身孕了?郑美人的日子也近了,皇上多去她们那儿看看!珠儿这里好着呢!德妃姐姐她们常来,皇上放心!”仕芸把珠儿递给了男人抱着,问着:“安晓,她?又惹皇上生气了?”
“没有。她救了珉儿,朕要好好奖赏她!”刘启恒不想让仕芸忧心。
“安晓住在西华苑有些日子了,皇上是怎么想的?”
刘启恒没有想好如何安排安晓。
“放心,朕自不会亏待了她!”
“安晓,今年也有二十三了,耽误不起!”仕芸始终担心着安晓,刘启恒一直没有让她侍寝,且没有外嫁的考虑。
“芸妃,是希望她留下?”刘启恒抱着襁褓的手显得僵硬,确切说整个身子都无法发松。
“她的主,不是旁人能做得了的。皇上,还是一会儿直接问她吧!”起初因为不能嫁到将军府和她闹翻,差点姐妹做不成,转身,又和成至远不清不清楚。
刘启恒到门廊处,询问嘱咐了一番小娥,才叫着安晓一起离开。
宣书房是商议朝政的所在。安晓听到宣她去宣书房问话,心就提到了一半的位置。她耍的手段,做的那些手脚,刘启恒拿出一件,就不是挨板子能脱身。
“朕,记得你不会水,是吧?”
“是。”安晓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