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装饰华丽,但是乐平公主生在皇宫,反觉得稀松平常。换言之,金碧辉煌与她而言实在无趣。勉强听了一首曲子,她就坐不住了,谎称如厕,想着去别处偷窥。
“喂喂喂,公……大哥,你去哪里?”喜宝扭过去的头,被烟花女转过来。
“你大哥走了,我们来继续喝!”烟花女说完,狠狠亲了一口喜宝。
喜宝尖叫起来,用力擦着沾染胭脂的嘴唇。“姐姐你搞什么东西,我的初吻啊!都被你搞没有了!”
“还是个雏儿,姐姐我喜欢!”烟花女笑着,扑过来。
喜宝掏出最后一根金条,顶住了扑过来的烟花女。“坐回去。等我大哥回来!你去亲他!今晚陪他玩好了,这个就给你!”喜宝坏笑,几乎可以想到乐平公主的窘迫。
“那就先给姐姐看看吧!”烟花女说了,就靠过来,抢着金条。
喜宝动作快,躲到了桌子对面。烟花女脸摔到了蒲垫上,好生滑稽。喜宝完全不理会她的撒桥,开始吃起东西来。
成家生意庞大,产业星罗。唯独怡红楼,成万州没有交给成至远打理。成至远对怡红楼充满好奇,时常来转转。
妈妈正眉开眼笑举着玉佩望。成至远走进怡红楼的大门,问她一句:“妈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二公子啊!这个是一位客官的玉佩,我看着好,他就赏给了我。”
“随手偷来的吧?”成至远发现玉佩绝非俗物。
妈妈讨好地送过去。“二公子喜欢就拿去好了!”
成至远定眼一看,玉佩出自宫中,皇家御用之物。他认得,一块籽料制作成了三块玉佩,一只雕了龙,当今皇上穿着朝服时佩戴;一只龙凤呈祥,太后所有;这只凤,应该是乐平公主的随身之物。“是什么人,她在哪里?”
“刚上楼了!”妈妈指了指楼梯方向。楼梯上,乐平公主正好慌里慌张地朝下面跑来。“二公子,就是她!”妈妈说。
一个打手提着宝剑,跃过楼梯护栏,跳到乐平公主身前,挥剑就刺。乐平公主本能躲闪。喜宝站在高处喊着。“快住手,她是公主!她是公主!打不得!”
“住——手!”成至远边说,边冲了过去。
乐平公主腹部中了一剑,打手并没有停下手,又朝着她的后背挑了一剑。第三剑没能落下。成至远飞身到了跟前,与之厮打起来。
喜宝扶起了乐平公主,吓得说话都不利落了。“公……主,你怎……么……”
“喜宝,快去找……快!”乐平公主从怀里掏出了进宫的金牌。
这个打手不是一般的打手。他是郭长波,郭长河的亲弟弟。郭长河死后,他就来到成家的怡红楼做了管事。
成至远一面护着喜宝逃走,一面还要挡着郭长河继续伤害乐平公主。双剑交错,四目对视。成至远说:“她是公主!”
“我知道,所以她必须死!”郭长波又说:“公子最好让开,否则太尉大人会非常地不高兴!”
成至远的武功远在郭长波之上,但是却不能伤他,只做阻挡。
话说两头,喜宝跑出半条街,就看见策马而来的赵丰年。赵丰年因为惦记怀了身孕的乐平公主,夜读后去屋中探望,不想发现她们出了府,遂出来寻找。
赵丰年下马望见喜宝浑身是血。“喜宝,乐平在哪里?”
“公主,她……夫君快去怡红楼救她!”喜宝扯过一旁家丁的马。
“你去哪里?喜——宝!”
喜宝已然骑上了马,擦了把眼泪。“夫君快去,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赵丰年直接骑马闯了进来。望见倒在血泊里的妻子,又望见了郭长河手持的宝剑染满了血。“让开,我来!”宝剑出鞘,直奔凶手面门。
成至远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