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空还未完全破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冰霜味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在这座宁静的古城上。白雪皑皑的街头巷尾,屋顶上、树枝上都积满了厚厚的雪,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
“嘶——好冷。”几名捕快怀抱着手摩擦着走了进来。
“这么冷的天,要不别出勤了吧,反正最近也没啥大事。”一个捕快嘴上嘟囔着。
袁春祥看着外面的雪景微微摇头:“这才是冬月,你们就这般懈怠,难不成我们整个腊月都不出勤吗?”
他转过身来,数了数人数,紧接着眉头一皱:“许梦雯呢?”
捕快们面面相觑,一个人说道:“昨天许捕头不是说去办事吗?会不会还没回来?”
“不会,我的房间离马厩比较近,昨晚听到有人骑马回来了。”
这可是很新奇的事,许梦雯来此几年,从未有过无故缺席之事,大多数时候来的甚至比所有人都早。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关鸿和许梦雯打着哈欠进来了。
见两人好像很困的样子,袁春祥问道:“你们两昨晚是又找到什么盯梢的案子了?”
关鸿摆了摆手:“没,昨晚我两折腾的有点久,后半夜才睡着。”
闻言众捕快纷纷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
“折腾……?你们在干嘛?”袁春祥问道。
许梦雯揉了揉眼睛说道:“还不是关鸿说要教我几种方法。”
沉默。
在场的捕快都不是雏儿,都听得出这话什么意思。
大晚上的一个妙龄女子进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折腾到后半夜。
众捕快只感觉人生充满了灰暗,那个认真好强又厉害的许捕头终于也还是堕落了。
关鸿斜眼看着这群垂头丧气的捕快,心里暗爽。
其实昨晚许梦雯连衣服都没脱,本来关鸿是打算骗她干些羞羞但又不突破底线的事情的。
但许梦雯虽然不知道那方面的事情,但不给异性看身体的思想还是十分坚决。
无奈,关鸿只好自己脱咯。
最后的结果不足为外人道也,总之,关鸿两世为人,首次摆脱了自己用手的窘境。
“对了,下个月二十号,也就是腊月二十,诚邀各位来参加我和梦雯的婚礼。”
关鸿语不惊人死不休,爆出了惊天言论。
这是昨晚关鸿和许梦雯一起确定的日期。
袁春祥虽然惊叹关鸿速度之快,但还是很平静的点了点头:“恭喜恭喜,倒是我一定到。”
说着吆喝着后面还在石化状态下的众捕快出勤,同时隐晦的对许梦雯说昨晚对于她来说是初雪,今天不如休息一天。
许梦雯显然听不懂什么意思,有点疑惑为什么初雪不能出勤,关鸿则笑呵呵的说道:“倒也不必急着出勤,我这儿还有一些差事需要各位的帮助。”
两天后,京城外。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从卷宗上是看不出来什么东西的,正如这满天难民,纸上只写了“百姓流离失所,沦为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