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完了?”
“是啊,怎么了?”
“你真问个输赢就完了?”
“那不然怎么样?”
“唉……”飞子捂着脸无语地回到自己桌伤心去了。我对着他挫败的后脑勺兴奋地嘿嘿直笑。忽然头上一重,我抱着脑袋趴在了桌子上。
“你们两个,一大早做些什么?”班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是早读诶,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上安静,马上安静。”我扬手按住飞子一脸惊诧的脑袋对着书本。开玩笑,被这母夜叉揪住就完了。
“哼,反应还比较快。”班长冷冷地打击,并且还没有走的意思,“对了,文明,你昨天晚上跑到哪去了?”
“出去有事,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昨晚好象有不少人来问过你的行踪呢,大帅哥。”
“是在说我吗?”飞子忽然凑了上来,被我们两个直接鄙视回去,我多了一句:“没人来问你?”
“什么时候?我那时正忙呢。”
我继续转头看班长。她笑的倒是很灿烂:“真的哦。怎么,想知道是谁吗?”
“……还是算了吧?”
“呃?”这下是飞子和班长同时看着我呆住。
“你不是真的……”飞子。
“你不正常了吧?”班长。
“没事啊,只是反正没多大关系。”我早已经换成了淡淡的口气。
“没关系?”
“我的比赛跟你没关系?”
“有人找你跟你没关系?”
“哎……”
………【第十七章 底】………
在我发表了这一番可谓是惊天动地的言论之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反响确实太强烈了一点。本来摩拳擦掌精心计划要在我这儿诈出点什么精神上以及物质上的好处的两人就这样被我忽然脑子抽掉的一句话给直接撇到了八千里外,被彻底打击。
“你……”他们至今终于开始不确定今天坐在他们面前的是否真的洛文明,然后就不停地围着我转圈仔细打量。
“干什么?”我有点慌,支吾。
“没什么。”他们马上换脸,转头对着两边空气悠闲起来。这时恰好上课铃声响,门被打开了。
鄙人的克星出场,正好和把脸闲转到门这边的班长同志对上眼:“方蓝澜同学,你在这儿做什么。”
“哦,没事老师,只是刚刚早读有点闹,我维护维护秩序而已。”说完她已经灰溜溜地窜回了座位,乘宋大仙人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过老宋显然今天也没有课前演讲的想法,对着心虚无比的班长同志一顿赞许的眼光之后,就直接走上讲台干正事:“课代表?课代表?”
“呃……啊!是!”我偷瞅着被刺激的班长心里暗爽,冷不防被飞子一肘子给敲到了桌子底下,半晌才在整个教室的轰响中直楞楞竖了起来。
本来还以为有新鲜货,结果上午两节语文还是在惯常的被奴役去组织同志们反复轮干一篇课文中结束了,换来的只是今天老宋同志的观念煽动反动思想终于少了许多,让我们每次语文课都要跌停的民族尊严总算这次没有被赶尽杀绝。两节课下来身心俱疲,不过这种程度还不是最厉害的,之所以我被克的死死的就是每次课结束之前那个死中年大叔都还要对我表示一下特殊关怀,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进行锻炼。
身为冬岑一中语文风云人物在每一次接受这种锻炼后按惯例要有一定时间调整,今天我感觉自己的调整时间又减少了不少,群众的事后落井下石对我的杀伤力也一定程度减弱。看来我的能力在这样畸形条件下还是有增长的,这事儿也并非一无是处。
今日在我好好调节了一节课之后对自己脸皮的信心竟然有了一次质的飞跃,当时就有了想来一大场的感觉。不过这爽快还没膨胀多久就被第三节物理课那个已经被我不甩了近一节课的矮人大叔给击得粉碎。看来只是一时勃起而已,我站在座位上在群众又一次的瞻仰中沮丧。
整个九班除了本人就在我的一连串的大起大落当中很快且很愉快地过了一个上午。而最郁闷的我听到的最安慰的消息恐怕就是中午好歹还有顿免费的午餐吃。一下课飞子就把扯着我往食堂跑,后面是死皮赖脸跟着我们的方蓝澜。想不到殷浩杰这家伙的魅力指数还达到了这地步,气味都浓到母老虎都闻见了,我们俩惊奇之余只有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