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走了十几米,听到桑理发店的卷帘门下落“哗啦”的声音,顿时,我的心又感到了寂寞,难以排遣的寂寞。
那天晚上,我无心学习,辗转反侧,半夜,被身体的焦虑惊醒,欲望一波波的难以平息,在自蔚的时候,桑,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
在Jing液射出的瞬间,我的世界一片空白。
十.天虽然冷了,但却丝毫没有影响我们找乐子,没心没肺的青春还在继续。在那个世界里,我活得即无比###又无比快乐。
2001年11月15日
上午有政治课,教我们的老师是文科十一班的班主任,一老太婆,对学生很苛刻,一上课,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动辄感叹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类的,其实她说的什么社会的公平做人的原则我们都不信,毕竟我们不是活在玻璃罩里,而她犹自说个没完。实在太无聊了,我把雨橙的workman拿过来,揣在怀里,把耳机从袖子里通到手心上,再戴上薄手套,捂住耳朵,这样就能听歌了。雨橙最爱听王菲的,最爱听她的声音,最爱看林夕的词。这两天雨橙的情绪好多了,我也没敢再提那件事。
雨橙突然捅捅我,我心里顿感不妙,抬起头,老太婆果然站在我跟前对我怒目而视。
“交出来。”
“什么?”我装作很迷惑的问道。
“随声听。”
“没有。”
“哼,敢上可听歌就不敢承认,拿来。”
“不给,老师您是教政治的,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作为社会主义四有新人,是不能随意的侵占他人的财物吗?”我懒洋洋的回答。
老太婆被气的浑身发抖,摘下眼镜,指着我:“行行行,你这样的学生我教不了,我走行了吧。”说罢拂袖而出。
被这事闹得我也没听歌的心情了,就把workman还给了雨橙,雨橙看起来很紧张,小声地说:“要是老班找你,你可别说是我的。”
“瞅瞅。”我笑着说,“小人之心了吧,哥是那种人吗?哥能做那种出卖兄弟的事吗?”
“谁是你兄弟,烦人呢你。”雨橙心有戚戚焉,不再理我,赶紧把workman装进包里,埋头刻苦学习了。
这时,我听到后面响起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几头畜生。
“陆寒,你去找下老班吧,别把事情搞太严重了。”
“就是坦白是可以从宽的。”
前面的黎子和诺诺都转过身,做关心我状,我瞪了她俩一眼,不再理会,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据我所知,在老太婆教的几个班里,顶撞她的又不是只我一家,她还不是正常来上课,吓唬我!
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下课,这会儿老班还不找我,说明他不在,估计是被人请去喝酒了,老太婆没找到人告状,肯定是很不爽。这会儿教室里寂静无声,我坐直了身体看了一圈,大部分都在奋笔疾书,少数的抓紧时间补觉,我无心学习,翻起《诗经》,看到《王风。黍离》那一章: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十二点,电铃准时响起,我和老肥苗子早就把东西收拾好了,一听电铃响,“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让人不得不怀疑老肥那巨大的体形怎么也会如此的利落。
我们三个之所以这么急,那是因为中午我们要到学校对面一家流动的盒饭摊上吃盒饭,而满满他们家都在市里,是不屑于吃盒饭的,偶尔吃一次,那是体验生活。这家盒饭摊给的量很足,我们可以花最少的钱吃到更多的东西,而且他们的红烧茄子做得非常好吃,卖得飞快,去晚一会都买不着,哥三个也就好这口,“为了茄子,燃烧我的小宇宙吧。”这是老肥的口号。
今天中午人格外多,早就没位了。餐车上热气腾腾的,系着白围裙戴着白色厨师帽的大婶看到我们,摆摆手示意我们过去,她从下面拎出三份盒饭,“最后三份茄子,单给你们留的。”
哥三个端着盒饭蹲在大马路边一边扒拉着饭一边旁若无人的欣赏着来来往往的美女,只可惜天冷了,美女们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啥都看不到。
“哎,那边,你心上人。”老肥努努嘴,我顺着方向望过去,看见闻婷和她爸妈在一起,正朝这边走过来,估计是到饭店吃饭。闻婷看到了我,却和没看见一样,不过我也习惯了。
吃过饭后,各自回去了。我在屋里才看了会书,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外面站着小文的母亲,手里拎着一小袋橘子。
“阿姨,你坐。”
她坐下后,打量了一番,才把橘子递给我:“小陆,这几天我有事很忙,一直没谢谢你那晚照顾小文。”
“阿姨,您客气了,都是邻居,这是我应该做的。”
“喔。”她沉吟了下,才继续说道:“你这屋太小了,住着方便吗?”
“还行吧,一个人无所谓了。”
这时,她才把来意告诉我:“这样吧,小陆,你知道阿姨那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