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别把爸爸的病情告诉铭浩。”她藏头露尾地吩咐谢无天。
她要让况铭浩心急,要让他主动来催,来问,来关心。
“我去告诉我妈!”
丛珊瑚别扭地看着,况怡瑞兴高采烈地跑出去。
每当要面对简泓茜时,她就特别理解况铭浩执意不肯回丛家的心情。
可是……
简泓茜也不在谢家。
她从早上离开后,就没回来过。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她和丛允宗一样,风雨无阻的去找铭浩了。
“我不管,妈一回来,我就要把铭浩在哪儿的事,告诉她!”
吃过晚饭,当所有人都坐在谢家客厅喝茶时,况怡瑞一意孤行地说。
没人反对她。
就是丛珊瑚,望着窗外完全沉淀下来的夜色,也没有固执己见,更何况,有如瀑布飞泻的大雨,还一直没有停下过。
欺侮他家,只有女人6
“你还不去收拾东西吗?”谢无天口是心非地催促她,“明儿一早,你们家的老太太,就要派人来接你们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搬回去了!”谢母坐在电视机前,不舍地回头问。
“还没呢!”况怡瑞亲切地回了句。
又瞟了眼心事重重的丛珊瑚,旁敲侧击地说,“我得等妈回来后,听听她的意见。而且……”
而且,只要你拿出实际行动来,我就不回去了!
她意味深长地盯着谢无天,等着他拿出一些切实的行动,来挽留自己!
可惜,谢无天这个愣头青,哪里会什么读心术,反而,呆头呆脸地反问了她一句,“而且,什么?你说话干嘛只说半截呀?”
“没什么!”况怡瑞没好气地戳他一句,站起来,先回卧室了。
简瞳茜拿着手机,从餐厅里走出来,“奇怪,为什么我打姐姐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那爸爸呢?”丛珊瑚刚开口问了一句。
“不好了!”况怡瑞惊慌失措地从卧室里跑出来,手里还捏着一封四四方方的信。
“我……我刚才回房间,整理一下床铺,就在枕头下,发现了这个!”她六神无主,把沉甸甸的信塞进简瞳茜手上,就好像那封信,是颗危险的订时炸弹。
“这是什么?”
“上面写着什么?”
丛珊瑚和谢无天,同时把脑袋凑近了简瞳茜。
白色的信壳,在浅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致瞳茜,怡瑞,珊瑚,还有,亲爱的铭浩!”
信壳上一行娟秀的大字,更像一把钢针,扎透了她们几个人的胸膛。
不祥和恐慌像一只充气的汽球,在迅速膨胀。
直到简瞳茜飞快地撕开信封,抽出一撂厚厚的信纸,它才好像“嘭”的一声爆炸了。
“瞳茜,怡瑞,珊瑚,还有,铭浩:
我走了……”
她的最后一点要求1
“这是什么意思?”况怡瑞才看了一个开头,就沉不住气地问。
“别说话,继续往下看!”谢无天不耐地制止住她。
与其说,是让她保持沉默,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