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捧花了,我接到捧花了!我也快要嫁了!”
谢万维咬牙切齿地回过头!
况怡瑞抱着捧花,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样子,活像古时候,被暴君钦点为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贫家小女儿!
“那好啊!”谢无天的白眼和恶言恶语,绝对不是帮自己姐姐出气的,“你那位叫家伦的四眼兄,终于要不幸的被你拖进坟墓了!”
“你……”不开窍的死男人!况怡瑞对准他的脚尖,毫不客气地跺下去。kanshuye
错!我们是分别耍你6
突然,观礼席下像炸开了锅似的,乱起来。
“龙滨!你给我站住!”戴着宽沿太阳帽的姜启凡,大吼一声,火山爆发一样,从密密麻麻的宾客中跳起来。
一个瘦得像鸡毛禅子似的人影,手忙脚乱地拨开拥挤的人群,朝礼堂大门,迅速移去。
姜启凡眼见,他就要逃了。
果断地跳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直接跨过一排排的椅背,以直线的距离,最快地追上去。
“启凡!”
况惠瑜终于看儿子的身影,喜出望外地大叫,跳下祭坛,追了两步。
但龙滨和姜启凡,一前一后,以闪电的速度,消失在礼堂的大门外。
哎呀!这个死心眼的傻儿子,为什么总是胳膊肘儿往外拐呢?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谁也不知道,姜启凡一直藏身在观礼席下,寻找着龙滨的身影。
虽然,况铭浩和丛珊瑚在祭台上,交换戒指,相拥相吻的动作,刺激了他的眼球,扎伤了他的心。
但他一直提着戒备心,四下观察。
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这场阴谋的三个主谋,全溜之大吉了。
束手无策地老太太,火气十足地下令,“惠瑜,你马上回去叫人,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抓回况家!”
“好!”况惠瑜转身欲走。
“别忘了,还有你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强调一句。
一张老脸上,冒着大义灭亲的杀伐之气。
“站住!”丛允宗一个箭步,挡住了况惠瑜的去路。
然后,把澄澄往万万的怀里一塞,义正辞严地说,“你们谁也没资格追他们,或者说,你们连管束他们俩的资格都没有!”
老太太火冒三丈,“姓丛的,你由着你的女儿撒野发疯,我不管!可我得管好我们况家的孙子!”
“铭浩不是你们况家孙子!”丛允宗掷地有声地说。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想吃你,所以不听你解释1
“什么?”况怡瑞犹如被旱天惊雷,劈了个正着。
“丛叔,你说什么?”谢无天姐妹俩,也是异口同声。
只有祭坛下,一直保持沉默,静观其变的简泓茜,发昏地晃了晃身子。
不过,她扶着太阳穴,长长地舒了口气,好像终于要卸掉,一只长期禁锢她心灵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