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学长知道况铭浩现在在哪儿吗?”她忧心忡忡地问,“三天了,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他。kenyuedu”
“他……”姜启凡迟疑了片刻,告诉她,“他被他奶奶软禁了!”
果然……
这个没用的东西!
还说要保护她,保护澄澄和果果呢!
啐!
现在,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丛珊瑚用力地拧了几下水笔!
难道,又要她扮成女仆,混进况家,去解救他吗?
“听说,他是光着脚,走出况家大门的。”姜启凡很佩服他的骨气。
虽说,最后,他还是像只猪猡似的,被况家的保镖,捆回了家。
“而且,他的脚,也受伤了!”
“很严重吗?”丛珊瑚心惊肉跳地问。
“还好,不算很严重。”姜启凡的心里有点酸。
她对铭浩的关心,总是溢于言表。
“不过,听说他用绝食,来对抗他奶奶了!因为,奶奶连舅妈和怡瑞,都不允许进他的房间。还有,况家的任何男仆女仆,都不准靠近他。只除了……”
“什么?”她愤怒地低哮,“到底除了什么?铭浩现在怎么样?”
三天不进食,那他不是,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吗?
“只有童童能进他的房间。”姜启凡无可奈何的口吻里,也透着对况铭浩无限的同情,“除了童童,谁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
这个姓况的黑山老妖婆,难怪,简泓茜会畏她如虎狼。
丛珊瑚敛神屏息地陷入了沉思。
学长……我们结婚吧4
现在,铭浩只是表示一下,要娶自己,就能被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得半死不活。
如果让她知道,况家的独孙,是简泓茜瞒着她十几年,用狸猫换太子,换回来的假太子,她还不召集况家的保镖,把她们母子俩生吞活剥了!
“珊瑚,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吗?”姜启凡心有不甘地问。
他不想,也不愿,只做况铭浩和丛珊瑚之间的桥梁和传声筒。
“呃……也不是!”丛珊瑚回过神,冲他嫣然一笑。
“珊瑚,你要知道,况铭浩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我也会对澄澄和果果,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的。”他握紧了丛珊瑚的手,情真意切地说,“至于,我妈对你做的一切,相信我,我一定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
公道!
就是让自己嫁给他吗?
丛珊瑚很清楚,姜启凡想对自己说什么!
傻学长,真是个和铭浩一样执着的傻子!
“学长,谢谢你!真的。”丛珊瑚诚心实意地说。抬起手,抚了抚了他眉宇间的深纹,“可是……”
“别可是!”姜启凡拉下她的手,绝非危言耸听的提醒她,“珊瑚,老太太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和你爸爸。如果,你和铭浩一直这样固执下去,只会玉石俱焚。她对付你们,可不会像对付铭浩,那样宽容……”
呵!学长担心的,铭浩早想到了。
而她,也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不过,你放心吧!珊瑚,我会保护你的!”姜启凡从容果断的话,反衬之,便是在嘲笑,况铭浩那个养尊处优的废物,终是不可靠的!
“呵呵!”丛珊瑚轻笑,一点没有大战前夕的焦虑。
“学长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吧!学长在去美国之前,曾对我说过,如果我有任何的困难,任何的要求,只要提出来,学长都会帮助我的!”
她晦涩的瞟了眼姜启凡,希望自己的要求,不会吓到姜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