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怡瑞绝对是根,刺激谢无天神经的银针,他横着眼,歪着嘴说,“你可别把他小子,和况怡瑞那种胆小怕事的汉奸,相提并论!”
如果,况铭浩知道,谢无天在丛珊瑚面前,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甚至不惜,以践踏况怡瑞的人品为牺牲。
他就肯定,不会在洗澡的时候,把谢无天骂得死去活来了。
洗完澡,他丢下一屋子的狼藉,带着商家送来的宝宝衫,直接驱车来到丛家。
这一次,他敢肯定,丛家父女俩,已经回到家了。
这对父女俩,真是奇怪,两年前,一声不吭地离开!
两年后,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
难道,死丫头考上的大学,还是在c市吗?
不过,更让人奇怪的是,况铭浩站在丛家门外,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一个人来应门。
连隔壁的谢家,都杳无动静。
都去哪儿了?
死丫头不是说,担心澄澄和果果会消化不良,会拉肚子吗?
既然担心,为什么又不带他们,回家休息呢?
打她的电话,又关机!
靠,她是故意的吗?
况铭浩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游魂似的,驾着车,在大街小巷几乎兜一天的风,直到傍晚,才心烦意乱地回到况家。
可一进门,他滞郁的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
“真遗憾,没赶上你的订婚宴!”姜启凡略显疲惫的脸庞,写满了风尘仆仆。
“没什么好遗憾的,”况怡瑞没精打采地说。
一场不是真心期盼的订婚宴,她现在巴不得,没人关注,没有再提起最好!
谁让她们倾家荡产3
“姜启凡,你回来,干什么?”况铭浩不想承认,自己一时间,有点慌了手脚,“别告诉我,你心血来潮,突然想回国上大学了呀!”
姜启凡坦然一笑,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反问道,“怎么,你可以心血来潮的回国读书,我就不可以吗?”
什么?
况铭浩怒目圆睁,振振有词地说:“两年前,你不负责任,撂下挑子走了,就不该再回来,也没资格再回来!”
他指得是姜启凡对死丫头,对澄澄和果果。
“我撂挑子?”姜启凡果然没听懂。
“而且,你自己说过,放弃死丫头了!”
既然放弃了死丫头,也就意味着,放弃了果果和澄澄。
姜启凡这才恍然大悟,开诚不公地说,“是,我的确说过,只要珊瑚能幸福,只要你能让她每一天,都活得开开心心,我就放弃她,祝福她!可她,现在开心吗?幸福吗?”
他好像一无所知的,看了看况怡瑞,又意味深长地盯着况铭浩。
“当然很开心,”况铭浩仗着他刚回来,还没见到死丫头,也没来得及和死丫头联系,天花乱坠地吹嘘道,“没人比她更幸福了。我回来之前,才和她一起吃过晚饭呢!”
“是吗?”姜启凡狡黠地一笑。
“哎呀,吵什么呢!”况怡瑞心乱如麻地跳起来,嫌恶地叫道,“还嫌这个家里的事,不够多吗?启凡两年没回来,趁着暑假,回来看看姑妈,天经地义。你扯那么远,干嘛!”
只是回来看看老巫婆,那么简单吗?
况铭浩狐疑地瞪着他。
“都快点过来吃饭吧!”老太太在餐厅里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