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明明知道,简小姐为了我们,都搬出况家了,你怎么还能这样说她呢!”丛珊瑚已经不止一次为简小姐,鸣过不平。
可爸爸的态度,总是一个样。
闭目养息,不理不睬。
“算了!”简瞳茜息事宁人地扯了下她,识趣地先出去了。
“爸!当年换走浩的,又不是简小姐。”丛珊瑚扶着爸爸坐起来,准备吃午饭。
“珊珊,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和她开出花、结出果来吗?”丛允宗徒唤奈何地说,“明知不可能,何必还藕断丝连,自寻烦恼呢!”
这句话,代表爸爸的去意,已决!
正因为如此,丛珊瑚才迫不及待的,想见浩一眼。
哪怕就一眼!
狠狠的……伤你一次!2
下午,丛珊瑚随便找了个借口,又溜出了病房。
当她拿着验孕棒,走出药房时,她好像捧着一只,随地随地,都有可能爆炸的手雷。
空中已经飞舞起,水晶似的粉末,又似一树梨花,落英缤纷。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可真晚。
她舔了舔,落在嘴角的一片雪花。
好像凉到心里去了。
她的电话响了。
她褪下手套,从厚厚的外衣下,摸出手机一看。
是学长打来了?
从那天,她打过一个电话,给姜启凡后。
姜启凡好像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
丛珊瑚还以为,他死心了!
他己经彻底地放弃了自己!
“珊瑚,你在哪儿?”姜启凡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温柔。
“我……”丛珊瑚晦涩地瞟了眼,身后的药房,巧妙的绕开了话题,“学长在哪儿,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就在医院的大门口前。”姜启凡的语气,有点摁捺不住的激动,“我有点事情找你,你能抽空下来一下吗?”
他以为,丛珊瑚还在病房里。
“那请学长,稍等我一下吧!”丛珊瑚说完,挂了电话,踏着雪花,疾步朝医院走回去。
远远的,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医院门口。
学长好像特别偏好黑色的雷克萨斯。
自从上次的lfa,被撞毁后,他又换了一辆黑色的sc430。
姜启凡从后视镜里,看到两肩挑白的她,马上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从珊瑚坐上车,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迎面扑来。
“学长,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把我和况铭浩是兄妹的事,告诉你妈妈的吗?”
她刚刚坐稳,还没拉上安全带,就开门见山地责怪道,“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况铭浩无凭无据,胡说八道的呀!”
狠狠的……伤你一次!3
“他有没有胡说,我不知道!”姜启凡讪讪地一笑,翘起的嘴角,挂满了寥落,“如果,我说,我没告诉过任何人,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