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什么呢?就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质。
“嗳——!”顺姨发现丛珊瑚身上的小礼裙了。嘴里发出一声艳羡的惊呼,扑上来,揪起一片衣角,像捧着一件宝贝似的感慨:“哎呀!这衣服,可不便宜吧!是他帮你买的?现在的年轻人,出手可真大方呀!”
谢无天絮烦地瞅着顺姨,徒唤奈何地挠了挠头。
而丛允宗,只是像座稳重的钟塔,安安静静地守着自己的一方土地,笑而不语。
“爸,顺姨,对不起。我头有点疼,想先睡了!”她尴尬地挤出一个笑脸,慌不择路地逃进自己的“鸟笼子”。
大叔,我很老吗?5
“哎——!珊珊,那个帅哥,还叫你打电话给他呢!”顺姨咋咋呼呼的声音,也追着她,一路飘进来。
她急忙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没一会儿,漆黑一团的房间,又亮了。
她掀开被子,看到爸爸站在房间门口。
关切和溺爱的眼神里,分明写着“我就知道你没睡!”
“顺姨他们都走了吗?”她郁郁寡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嗯!”从爸爸点了点头,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我知道,被不喜欢的人纠缠,是件很痛苦的事!”
他好像比女儿还了解她自己似的,设身处地说。
“嗤!”丛珊瑚笑了,“爸,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人家顺姨有什么不好的呀!”
除了土了点,俗了点,可论土,论俗,她不是同样也被况铭浩,耻笑过又土又俗吗?
“我是在说你那个姓姜的小帅哥!”丛爸爸开诚不公地指出。
“学长,我……我是喜欢学长的!”丛珊瑚底气不足地说。
“那为什么还要躲着他呢?”
“我……”她一时语塞。
她怎么能告诉爸爸,她现在的情绪,非常低落,是因为姜母作践她的那些话,是因为某些“艳照”,她今天差点被学校开除。
也不知道,无天哥哥有没有跟爸爸,提到过学校里的事!
唉!况铭浩啊况铭浩,看看你这些无聊的恶作剧,给我带来了多少的麻烦呀!
第二天一早。
丛珊瑚依旧躲在房里,不愿出来。
昨晚,见她沉吟不语,丛爸爸没有纠缠,只是留下一句关照“别忘了打个电话,给他!他好像很担心你!”就回房,休息了。
她以为爸爸今天一早,又会接着那些话题,来询问她。
可是,整装待发的丛爸爸却敲开她卧室的门,告诉她,今天必须去公司加班。
“为什么,今天不是周末吗?”她问。
大叔,我很老吗?6
“因为老板,今天要来销售部视察工作!”丛爸爸轻描淡写。
丛珊瑚顿时从床上,气愤地跳下来,“这是什么周扒皮老板呀,什么时候视察不好,偏挑周末,这不是存心不让人休息吗?”
周扒皮?当丛爸爸风尘仆仆地赶到公司,和其它人一起等着迎候老板时,他还在为女儿形象的比喻,忍俊不禁。
“丛师傅,”销售经理拿着一摞送货单,皱着眉头,走过来,“你上个星期,派送出的礼品,全都没有向客人索要回执单,而且,一般我们还需要,让她们协助我们,填写一份对上一份产品的试用调查。”
“我要过了。不过,这些客人大多很忙,而且,我也觉得没必要耽误她们的时间。”他公事公办地说。
“可是,老板需要,而且,老板很重视这些意见。”经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