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简瞳茜隔着餐桌,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看不出来啊,铭浩,你可真够厉害的呀!竟然声言,要扣光所有人的薪水!”
“你这要是生在古代的皇家,肯定是个比秦始皇还有名的,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暴君。说不定,这遗臭万年的暴君花名册上,也有你的一笔哦。”
况铭浩冲她,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拜托,小姨妈!这个玩笑,一点也没意思,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更有趣的话吗?
在他心里,什么叫更有趣的话呢?
譬如,他想知道,死丫头,有没有再回到会所的ktv里打工?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譬如,谢万维有没有提到,死丫头的病,还有她的手,都痊愈了吗?
“咦,对了!”简瞳茜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有件奇怪的事情。我的账户上,不知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万块钱,虽说数目不大,可我查了一下,是从一个叫丛允宗的男人的账户上,汇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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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pk前沿战,拉响!6
“哦!”况铭浩如梦初醒地拍了下桌子,解释说,“那天,死丫头的爸爸,要我给他留下一个账号,我只记得你的,所以,就留给他了!”
简泓茜一听此话,马上重重地搁下碗筷,愤愤不平地斜睨着他,“你勒索人家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生下来就养尊处优,不用为吃饭、穿衣发愁的吗?”
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咬着筷子。
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否则,他敢担保,死丫头和她爸爸,只怕以后的每一天,都得靠喝西北风来填肚子了!
“对人家女孩子,做了那种事情,还好意思,去机场,找别人算账!”简泓茜显然把ktv里发生的事,打听得透透彻彻。
“不是我要赔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赔的!”况铭浩也火冒三丈地扔下碗筷。
“哼!人家钱多了,烧得。”简泓茜阴阳怪气地讥讽道:“你不去找人家理论,人家会知道你小姨的账户号码吗?”
“行了!泓茜,我真不明白,你这是在干什么?铭浩是你儿子,你为什么非要胳膊肘儿往外拐,一个劲地只会训斥他呢?”
不等他做出回击,老太太火气十足地插了进来。
而且,她永远只会站在孙子的背后,做孙子最坚实的后盾。
“你怎么也不睁大眼看看,那对得理不饶人的父女俩。尤其那个女儿,那张脸,长得简直跟个鬼一样,还伶牙俐齿的喜欢挖苦人,真是丑人多作怪!”
说丛珊瑚像鬼!
还说她丑人多作怪?
一桌子的人,听着心里最不舒服的,恐怕反而就数,老太太一心维护的况铭浩了。
所以,当晚饭后,他佯装要找况怡瑞借本书,明正言顺地走进姐姐的书房,听到姜怡瑞,也用这几句寒碜死丫头时,他毫不留情,张嘴就喷:“她像鬼,你就很好吗?笑得跟只垂死的山鸡似的,还有好意思说别人像鬼!”
死丫头,接招吧!1
况铭浩坐在书桌前,一边得瑟地抖着大腿,一边为谢无天这句精妙的讽喻,抚掌叫好!
“好!你厉害,”况怡瑞的脸上,只在呈现阴阳怪气的时候,才和母亲简泓茜发脾气时的样子,有一点点的神似。
她坐在转椅上,气愤地转了个圈。
直接用黑乎乎的后脑勺,和况铭浩展开了对话:“我是长得像只垂死的山鸡,那么你呢,你威风凛凛的况大少爷,又想从我这只野山鸡的身上,打听些什么呢!”
哼!这是他况铭浩从小到大,第一次,主动地走进她的书房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这个毒舌弟弟的屁股一撅,况怡瑞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况铭浩为了吊足况怡瑞的胃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