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
“你们俩在里面干什么呢?”
严厉的目光,堪比几千瓦的椎光灯。
“没……没干什么呀!”丛珊瑚闪烁其词地埋下头。
终究……
她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你怎么跑男厕所里来了?”对方狐疑的目光和口吻,活像当众掴了她一巴掌。
她哪还有脸解释,咬着下唇,拔起脚,羞愧地往外跑去。
“等等!”况铭浩突然跳起来,大喝一声。
他又被那个丫头,摆了一道;
他又在和她的对弈中,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
“喂!你不许走!”保安伸出手,义正辞严地拦下他,“臭小子,你是哪儿的?”
“你走开!”况铭浩不想和他废话,火冒三丈地推开对方。
“诶——,臭小子,你还敢动起手来了?!”保安似乎认定了他是个不学无术,专会调戏女侍应生的小流氓,死死地拽住他的一条胳膊,朝外拖,“走,你这个小流氓,跟我去保卫室……”
平胸…你是伪娘吗?5
话没说完,况铭浩暴躁的拳头,正中对方的鼻子,“去你妈的!”
对男人,他从不客气!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他脚下生风地追出去,在走廊的拐角处,恰好揪住丛珊瑚身后飘忽不定的小辫子。
“啊……”
丛珊瑚石破惊天的惨叫,和她的身体一起跌进况铭浩的怀里。
“死丫头,我还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了!”他胁势夹住丛珊瑚的脖子,像夹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咪似的,掖着,拖着,朝他们的那间包房走去。
“况铭浩,你这个死变态,臭人妖……放开我!”束手就擒的丛珊瑚,只能狼狈地缩在他腋下,做垂死的掐扎。
“住嘴!住嘴,我叫你住嘴!”况铭浩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突。
恨不得抡起拳头,把她的脑袋,当小鼓敲。
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自个身上摸来摸去,可摸了半天,却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东西当鼓棰。
最后,他勉强从兜里掏出一只钱包,朝丛珊瑚的顶门心,泄愤地拍了几下。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又打我!”真皮钱包拍在头上,当然没有拳头疼!
可这个暴戾姿睢的举动,和那些拿着一沓人民币抽人脸,作贱良家妇女的恶棍,又有什么两样!
“打了又怎么样,我打得就是你!”况铭浩嚷着,骂着。
钱包落在她的头上的频率,反而更多、更快,更用力了!
刚才那个回味无穷的吻哟,只如一片过往云烟!
而这番惊天动地的干戈呀!
不仅吸引来整条走廊上的侍应生、职员、保安;廖廖无几的几间包房内的客人,也都纷纷拉开门,探出头来看热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