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指尖触到酒杯的一刹那!
“哎呀!”
伴着丛珊瑚略显夸张的一声低呼。
他只觉得肚皮一凉!
又冰又凉,还有点黏黏嗒嗒的湿意,很快从小肚子,往他身体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向下迅速地漫延……
“啊——对不起,对不起!”丛珊瑚惊诧地吸了口冷气。
跳起来,飞快地抓起茶几上的大盒面抽,胡乱地抽出几张,往他肚皮上按去。
用力地按!
使出吃奶的力气按!
她再按!
又按!
还按……
一边按,还一边百般委屈地嘟哝,“我明明把酒杯,已经递到你手上了呀!你不是明明已经稳稳地拿住了吗?”
“你……你给我滚开!”况铭浩怒火冲天地推开她,一下跳了起来。
可泼在身上的红酒,已经在他鹅黄的衬衫和浅蓝的牛仔裤上,映下了一张“祖国山河一片大好”的美丽画幅。
就算送去干洗店,恐怕也回天乏力了!
“死丫头,你……你是故意的!”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的老虎,咆哮道。
“谁?谁故意的了?”丛珊瑚回的,依旧还是不咸不淡的那一句。
只是脸上攒眉锁眼的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6
她像个受尽冤屈的小媳妇似的,搓了搓手,可怜巴巴地提出,“要不,这样吧!况少爷,你快点把你的衣裳裤子,脱下来,我马上拿去洗手间帮你洗洗!”
脱?!
让他当众脱衣服?
还要连着裤子,也一起脱?!
现场,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狼狈不堪的况铭浩,再度变为全场华丽丽的焦点!
好像有只无形的黑乌鸦,带着一长串让人浮想连翩的省略号,懒洋洋地飞过众人的头顶。
“你……你……你……”
面对丛珊瑚无比诚挚的大眼睛,况铭浩这一下,真正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也说不出!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他向包房外愤然冲去。
临到门口,忽又回过头,瞪着拼命憋着笑意的万万,厉声交待,“在我回来之前,如果谁敢私下放走这个死丫头,我就叫他好看!”
( ̄e( ̄)☆╰╮o(︶︿︶)—死丫头!不许在这儿插分隔线—( ̄e(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