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暴烈,眼中闪烁着怒火,脸上没有丝毫的退让,“御擎天,你也不过如此!真当我血渊家的老东西都死绝了吗?!”
他大步走到御擎天面前,眼神如利刃般锐利,声如雷霆般震耳欲聋。“看这架势,似乎是想拼命一般。现在轮到你们兽魔殿和黑魔宗了,居然说自己输不起?”他的声音响亮得几乎震得大殿的梁柱都颤抖,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
御擎天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铁,眼中满是怒火与厌烦。
他抬起手,目光死死地锁住血渊焱,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撕裂。
御擎天的眼神如同锐利的刀锋,直直地盯着血渊焱,仿佛要把对方从灵魂深处撕裂。
那目光带着浓烈的敌意与不容忽视的压迫力,仿佛任何试图反抗的人都会瞬间崩溃。
御擎天的眉头紧锁,双手如同钳子般紧握成拳,指尖的青筋鼓起,眼神中带着一丝近乎疯狂的愤怒。
他的脸色苍白,浑身散发出一股如寒冬般的冷意,身体僵硬得像是铁铸成的雕像。
血渊焱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御擎天,目光中没有丝毫的退让与恐惧,反倒带着一丝轻蔑。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漠的笑意,那种笑意中,仿佛带着一股深藏不露的冷冽。“御擎天,你凭什么站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他的声音清冷,却又充满力量。
他的姿态依旧从容,眼中仿佛看透了一切的荒诞与无奈。
面对御擎天那令人窒息的气势,他不仅没有畏惧,反而露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就在此时,黑魔宗宗主突然用力抓住了座椅的护手,椅子随之发出了一阵咔嚓的声响,仿佛木材在承受极限压力时的反抗。
那一瞬间,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被抽走,压迫感瞬间充斥全场。
接着,他全身散发出的气息猛烈爆发,犹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整个空间的温度骤然降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血渊焱的眼神一滞,震惊的神色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黑魔宗宗主的气息已经到达了命魄境的巅峰,强大的灵力几乎要撕裂整个空间。
那股压迫感太过强烈,连血渊焱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自己的灵魂都在这股力量面前微微颤抖。
可就在这股气息达到顶峰时,黑魔宗宗主又突然收了回去,那股强大的威压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空气的波动渐渐平息,黑魔宗宗主发出了一阵冷笑,声音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回荡在整个大殿中。
“哈哈哈,”他大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傲慢,“焱老弟,这世家大比不过是小辈之间的切磋,何必如此放在心上?”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仿佛根本不把眼前的局势放在心里,“我们黑魔宗怎么可能会把这种小比试放在心上?”
血渊焱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那股压抑的怒火在他心底熊熊燃烧,他知道黑魔宗宗主并不是说笑话,而是想要通过这种话语将他们血渊家族彻底贬低。
眼前这个老家伙,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骨的嘲讽,仿佛是在用精神上的打击来打碎他们家族的骄傲。
黑魔宗宗主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继续说道:“现在你那废物大哥,听说已经气急攻心,彻底丧失了灵力,成了个废人。你觉得,我们黑魔宗还需要把你们血渊家放在眼里吗?”他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击打在血渊焱的心头,仿佛在不停地撕裂他的底线。
血渊焱的双眼猛地一缩,眉头紧锁,怒火已经达到临界点。“你说的什么废话?!”他低吼道,声音中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黑魔宗宗主,你觉得我们血渊家族真的能容忍你这种侮辱?”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的挑衅与怒火交织在一起,“现在你们还敢在我们面前侮辱我血渊家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黑魔宗宗主见状,嘴角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别激动,焱老弟,”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规矩是强者定的,老夫我现在就是这堕落之城的规矩!”他淡淡地笑了笑,仿佛说出这些话时并没有丝毫的压力,反而有一种凌驾一切的从容。
血渊焱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他咬紧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你这是要谋反吗?”他低声威胁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仿佛一触即发。
黑魔宗宗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谋反?”他说这两个字时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根本不将血渊焱放在眼里。“你说血渊澜那个老废物?他活着的时候,我还敬他三分,现在怕是尸骨都找不到了吧!”他的话语里满是嘲讽,眼中的轻蔑如同刀刃一般,割裂了血渊焱内心最深处的防线。
这一刻,血渊焱的脸色骤然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你……你……你们当年的事,和你们有关?”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的力量都被掏空,眼中满是愤怒与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