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撇撇嘴,不了了之。就这样找了整整一天,不论是集市上,大大小小的客栈,乡村住户家,他都亲自一一找了个遍。
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侍从端来饭菜放在他面前劝他多多少少也吃点,身子出了问题做奴才的可耽搁不起,他摆摆手让他出去。
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怕一张嘴,情绪失控再也绷不住,他推开窗户,月亮已经圆润了许多,他心想:“雨寒呀……你当真是不想让我找到你吗?你当真就一点都不心疼我的吗?可是我又怎能做的像你这般洒脱啊,为何就不能相信我呢!”
一滴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用手指轻轻拭去脸上的泪轻笑道果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他找来纸笔,铺在桌子上,凭着记忆中的脸,慢慢描绘,只有在为她画丹青时,才能缓解这份思念之痛。
第二日清晨,独孤临去了各地的县衙,一一命令县官找人临摹他作的画像,贴在各地,一处都不放过。
凌雨寒,不管用尽什么办法,我都要将你找出来,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侍从带来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穿着一身破布麻衣的中年大叔级男子,拱手道:“公子,这个是当地的混混头目,或许他能知道点什么。”
独孤临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丝毫规矩目中无人的家伙:“你可见过这画中人?”
独孤临问道,混混抖着脚斜眼看了看画中的人,眼神有一瞬间的变化,很快又恢复成原本的无赖模样:“呦,长的倒是挺俊的,我倒是……”混混停顿了一下。
“怎样!是否见过?”独孤临冲过去一把揪住混混的领口,混混差点离了地,脚尖垫着。
“你、你先别急,我倒是见过,两天前往那隔壁县去了。你往东边去寻,那必是能找到的。”
独孤临拂了下衣袖,眼中漏出了些欣喜:“来人!备马!”
混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西边一小胡同处,混混得意洋洋的对着面前束着一个人说道:“我方才同那独孤临说那个凌雨寒往那东边去了,此时想必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男子英气的脸上带着诧异道:“什么!他竟亲自来寻?你可看清楚了,是他无误?”
混混皱眉细细想着,然后笃定地说:“想来是没错,桃花眼,虽明显感觉憔悴许多,但那容貌气质倒是跟世人所传言的差不多,这世间哪还有他这般的人啊,那眼神,我一个大男人看着都……”
混混刚娇羞忍不住笑起来,便被男子打断:“你说憔悴,他……过得很不好吗?唉算了!想他作甚!无非自己作贱自己罢了!”
转头看见一旁花痴的混混,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你这样子,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中了什么邪!天天闷在这小院里,你去寻点好玩意给我解解闷去。”
混混白了他一眼,晃悠着身体出去了。
独孤临一路寻过来,却仍未见到凌雨寒的身影,天边一行大雁飞过,他望了望余辉,难道我们之间真的要无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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