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皇甫逸轩派人通知了文泗,他就早早的把药准备好了,兴奋的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贺琏一连十天没有出门,文泗气得都要跳脚了,大骂贺琏就是没用的废物,打了这么两回就吓得不敢出门了。
估计贺琏要是知道了文泗的想法,非得气得吐血了不可。
正当文泗等的心焦的时候,皇甫逸轩和孟倩幽携手到了楼上找他来了。
文泗听到脚步声,抬头朝门口看,看到是两人,立刻睁大了眼睛,兴奋的问:“贺琏出门了?”
皇甫逸轩点头。
文泗一推账本,“娘的,这个怂货终于出门了,这几人等的我快急死了。”
孟倩幽失笑。
文泗又道:“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我可要出手,你俩谁也不能阻拦我。”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对看一眼,没有说话。
“你俩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次又不让我出手?”文泗看到了两人的神情,着急的问道。
孟倩幽笑着摇头:“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贺琏动手,哪里有你出手的机会?”
文泗纳闷:“不是先要收拾他一顿么?怎么会没有我出手的机会?”
孟倩幽微撇了撇嘴角,跟他开玩笑:“文大东家,这么浅显的事情你都没想到,也不知道德仁堂在你手里的这几年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文泗更加不明白,问:“你说的什么意思?”
孟倩幽故意不语。
皇甫逸轩看不下去了,给他解释:“如果我们事先打他一顿,贺章那个老狐狸肯定会猜到是我们做的,到时候一状告到皇伯父那里,事情就超出了我们的掌控了。”
文泗恍然,随即又道:“不对呀,就算我们不打他,贺章也会猜出是你们做的。”
孟倩幽笑着点头:“不错,他的确会猜出是我们做的,可那有如何,他没有证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文泗瞠目结舌的看着都面带微笑的两人,喃喃道:“你们也太腹黑了,可怜的贺琏栽到你们两人的手里也不算亏。”
孟倩幽没听清,笑问:“你说什么?”
文泗慌忙摆手,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急声说道:“如果我以后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俩,你们可一定得告诉我,我赔礼道歉,千万别这样整我。”
孟倩幽笑着保证:“放心吧,就算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我也会手下留情的。”
文泗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贺琏一连十天没出门,早已经憋疯了,下午下衙以后,坐轿回去的路上,走到前两次挨揍的地方,掀开轿帘,看没有人在前面等候,彻底的放下心来,喊道:“停轿!”
轿夫闻言停住轿子,贺琏吩咐府卫和暗卫们:“看来今日是没有任何事情了,你们全部回去吧,我还有事,今天晚上就不回家了。如果父亲问起,你们就说我去同僚家里喝酒了。”
府卫和暗卫们应声,全部快速的离去。
贺琏吩咐轿夫们:“去东城的外宅,我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贺琏天生好色,还有特殊的癖好,专门祸害一些十三四岁的姑娘,时间长了,怕被贺章发现,便在外面买了一座宅子,让府里的管家定期买来那些被卖身的小姑娘,安置在里面,供他随时玩乐。
轿夫们每日里抬着他到处去,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去哪里,应声后,朝着外宅走去。
这座外宅和另一座私养江湖人士的外宅相隔的并不远,轿夫们把轿子抬到外宅以后停下,贺琏从轿子里下来,看左右无人后,给了轿夫们一些散碎银子,便走进了宅子里。
轿夫们等他进去以后,就和往常一样把轿子抬到附近的一个小酒馆,一边喝酒一边等着贺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