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恢复方式的原因,新生的手臂中咒力浓度比起来其他部位高了许多,几乎和五条悟体内达到了一个水平。
只不过,和以前比起来,左臂多少有些脆弱,需要时间慢慢恢复,手上的茧子也都消失不见了。
只是拉着钢丝找了几天手感,他的左手就已经被划得鲜血淋漓,一道伤口叠着一道伤口。
五条悟想帮他治疗,但被拒绝了。
“总要长出来茧子的。”佐助屈伸了一下手指,感觉痛感并不足以影响他的动作。
小时候力道小,训练也不怎么涉及手里剑操术。
后来七八岁开始练习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不怎么会被钢丝划伤。
现在指腹和手掌上柔软的皮肤,也是他开始训练后就再也没拥有过的。
不过他还是缠了一层绷带,“走在外面多少不那么吓人,不然别人以为我虐待你了”,五条悟如是说。
手臂恢复了几天,夜蛾校长那边也就顺势报上去了。
也许是因为这是“五条悟”第一次使用束缚签订式神,而非使用御三家惯用的式神术式,以往只要远程接受讯问的“报告流程”直接改到了京都总部。
他们昨天坐新干线到了京都,今天早上从五条宅直接打车到了天满宫。
若不是他和五条悟之间的束缚以外在的形式在身体上表现出来了,说不定对方口中的“烂橘子”就准备当场把他解决掉。
这种做法,甚至还不如某些木叶的高层。
“决定了!等下就去中村藤吉吃抹茶戚风,然后再回去好了。”
五条悟对周围各年龄段女性或隐晦或直白的目光接受良好,拿着手机自顾自地低头查地图。
“走吧,我们坐公交过去。”他一把揽过佐助的肩膀,不顾他的反对就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
站牌处的人更多了,不仅有放学的学生,还有背包客、家庭主妇、上班族……马路上车来车往,路对面就是一家便利店,不停地有人进进出出。
虽然大家礼貌地保持了一定距离,但时不时飘来的好奇目光还是让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甚至差点在几个女生有意无意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开了写轮眼。
“冷静一点,”五条悟的手从肩膀移到佐助的后颈捏了捏,然后又把他朝自己的方向带了一下,“这些都是普通人。”他压低声音,贴着佐助的耳边说道。
那群等车的学生中间爆发出一阵压抑着的惊呼。
对方呼出的热气扑在佐助的耳边,让他有些不适应的偏了偏头。
“……我知道了。”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条件反射,努力让自己忽视那些无害的信息。
公交车来了。
车站的人走了大半,还有七八个人在等另一班车。
佐助想跟着往上走,被肩膀上按着的手拦下了。
“不是这一班吗?”他记得刚才这个人和他说这班车可以直达。
“骗你的~我们打车,”白发青年朝马路另一边招了招手,一辆计程车很快开了过来,“走吧。”他拉开后车门,示意佐助上车。
到了计程车上,只有司机一个陌生人,佐助的神经明显松弛了许多。
他把墨镜取下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才向后靠在椅背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