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见你父亲,我猜想他会问我关于一个月以后遇刺一事,可没想到,不只是他,就连你也连提都没提。”
行走在乡间小道,入眼是大片大片的农田,耳畔是虫鸣蛙叫。
远离都市的喧嚣,整个人心都平静了不少。
“哼,你以为我爸是什么人?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赵舒说话间,附身摘下田边的一颗小黄菊,随即别在耳边,然后脖子一歪,右手比了个剪刀手:
“好看吗?”
“好看!”
张子凡点点头,然后补充道:
“我说的是花儿~”
“切~那我呢?”
赵舒依旧不死心,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问话间,又习惯性的挥舞起小铁拳来。
张子凡咽了口口水,脱口道:
“你比花还好看~”
“哼~算你会说话,明天打你打轻点。”
“。。。。。。”
“其实父亲从你嘴里得知他在一个月以后会遇刺,仅这一个消息就足够了。”
“至于具体是哪一天遇刺,其实根本就不重要。”
赵舒用看白痴一眼的眼神看了张子凡一眼,然后无情开口:
“你觉得我爸会傻到明知道有人要刺杀自己,而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我也不瞒你,从我爸知道有人要刺杀他那一刻开始,他就决定一直待在赵府不出门。”
“他已经在家待十多天了,并且还要再待一两个月。”
“。。。。。。”
听到这,张子凡一脸错愕,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你可以嘲笑赵斌胆子小,但他这个决定无疑是最理智、最安全的。
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把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赵家父女随手破了。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过你忽视了一点。”
看着满脸得意的赵舒,张子凡想了想,忍不住开口打击道:
赵舒扑闪着大眼睛,疑惑开口:
“什么?”
“万一要刺杀你爸的不是外人,而是他最亲近的人,而这个人一直就生活在赵府中。。。。。。。”
说话间,张子凡随手拽起一株狗尾巴草,然后用嘴叼着:
“要知道真正的危险往往不是来自外部,都是从内部一点点被攻破。”
“不可能!!”
赵舒听后非但没有任何惊讶,反而一脸笃定的开口:
“能够待在赵府,能够见到我爸的,那都是我爸的亲信,都是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