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如果不是三日后酒楼承接的一个小宴,客人点名要喝你家的酒,我也无需在此当冤大头被你宰。”
“但是凡事总要有个度,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过犹不及。老先生,您说是吗?”
说到最后,她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只剩下游刃有余的冷。
仿佛只要他不同意,她下一秒就能潇洒转身。
老头子的眼珠子在她手上的银子上一转,哪还敢拿乔,着急忙慌就应下了。
他最初只是看这人是个生面孔,想着打扰了他晒太阳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再后来看她毫不犹豫低头就要拿银子,他还以为这人是哪家的傻媳妇,自然想坑一笔。
没想到她倒是个有心眼的,竟还知道提前打听价格。
还好有个冤大头非得喝他的酒,要不然恐怕不能这么轻轻松松赚了这么多银子!
卢婉婉不知老头心中所想,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当回事:反正这银子不是她的,吕奉点名要他家的酒,买便是了。
见老头像个土匪一样扑上来把银子抢走,卢婉婉抵触地拧紧了眉头。
“那等一两个时辰后我让人过来搬酒。”
老头却一边擦着银子一边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三日之后再来!”
感受到周身气息渐冷,老头愣了一下,耷拉个脸不情不愿地解释起来。
“这是我这儿的规矩!最快也得三日之后再取货!你打听价格的时候没一便打听啊?”
对于这条规矩,卢婉婉也的确略有耳闻,但眼下吕奉的小宴也是在三日之后,当天临时取酒根本来不及。
在她好说歹说之下,老头总算同意两天后的傍晚过来取酒,她这才了却一桩心事离开。
“咚咚咚。”
老头正哼着小曲擦银子的,一听动静立马垮了脸:“谁啊?”
打开门,他的眼珠子一亮。
“呀?刘掌柜?您怎么有时间驾临寒舍?”
“我过来买酒,见你不在前头就自己过来了,我刚才怎么看到个女的出去?那女的还怪眼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