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妳不是说那河阳邵家很神秘吗?那家族的人几乎都已经归隐了,大哥会不会是骗人的?”
“是有这个可能,如果能找到其他邵家人证明司徒鹰说谎就好了。”
司徒凤低笑:
“这还不简单。”
她正想说出办法,司徒鸿屋里的丫鬟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
“夫人,不好了,二爷出事了。”
“鸿儿?他怎么了?”郑氏紧张的问。
见那丫鬟根本说不清楚,郑氏等不及的往司徒鸿的院子奔去。
当郑氏走进司徒鸿的房间时,他还倒在地上,头破血流、昏迷不醒,旁边围了很多下人,可是没人敢去动他。
“鸿儿!快,快去请大夫来。”
大夫很快就来了,经过了一番诊治之后,司徒鸿总算是醒了过来,只是免不了又是一阵哀嚎。
“我的头痛死了。”
“鸿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氏问,儿子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受伤,一定是有人害他,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做的,她一定不会轻饶。
“一定是那个女人。”司徒鸿咬牙切齿的说道:“刚才我回房的时候看见有个陌生女人在我的房间,我只是问她是谁,她就往我身上洒奇怪的粉末,之后还趁我眼睛看不见拿东西猛砸我的头。”
“陌生的女人?”司徒凤很快就锁定了嫌疑的目标:“会不会是大哥带回来的那三个女人之一。”
“一定是她们其中一个,我不会善罢干休的,鸿儿,走,跟娘去找老太太主持公道。”
“好。”
郑氏怒气冲冲的带着司徒鸿及司徒凤到叶氏的院子,司徒鹰和三位女客人也都在那儿,司徒鸿一看到邵咏舞就指着她道:
“娘,就是她,就是她砸伤了我。”
“我没有砸伤你。”邵咏舞看到司徒鸿头上包成这样也是吓了好大ㄧ跳:“我承认对你洒了辣椒粉,之后我就跑了。”
郑氏见她亲口承认洒了司徒鸿辣椒粉,立刻对着叶氏哭诉:
“母亲,妳的孙儿无缘无故被人砸伤了,妳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件事我已经听鹰儿说了。”叶氏狠狠瞪了司徒鸿一眼:“是鸿儿先对人家姑娘不礼貌,难怪她会反击。”
司徒鸿的好色的个性司徒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府里稍微有些姿色的丫鬟都难逃他的魔掌,说他对邵咏舞不礼貌,很多人都相信的。
“祖母。”这时候司徒凤开口了:“我听说是邵姑娘自己去了二哥的房间,这也难怪二哥会认为她想投怀送抱了。”
“对啊!而且就算是对她不礼貌也用不着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啊!”郑氏立刻补充道。
邵咏舞生气的为自己辩驳:
“我说了我没有打他,而且我也不是自己到二公子的屋子去,是有一个丫鬟说司徒鹰找我,将我带过去的,我初来乍到又怎么分辩得了司徒鹰和二公子的屋子,所以才会误闯,谁知道会刚好碰见二公子。”
“妳说有个丫鬟带妳去二哥的房间,有甚么证据?”司徒凤又问。
司徒鹰紧接着问:
“如果再让妳看到那个丫鬟,妳还会认得她吗?”
问题应该就出在那个丫鬟身上,而那丫鬟之所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