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海龟毕业了打算干点啥?”
“还能做怎么?在我们家公司里实习呗。你呢?当官是不是特带劲儿?”
“带劲个屁,为了那三瓜俩枣的工资,一天到晚的跟那群秃顶老顽固虚与委蛇,三天两头有麻烦找上门。”
“官场不都这样吗?”赵极棋心思一动:“不让人改天找上小飞,顾洪他们,一块儿聚聚,好好玩两天。”
贺罹眼神变得狡黠:“说到玩,前阵子老哥遇到个好玩儿的婊子,要不要一起啊。”
赵极棋还没从老友重逢的“喜悦”中缓过来,对方就邀请他干这个,连他这种花花公子哥都觉得有些尴尬。
“三飞啊?你越来越重口味了。”赵极棋低声道,“小心被人抓住了辫子,影响不好。”
贺罹皱眉:“好容易想跟你联络联络感情,你还不给脸,是不是我最好的兄弟了?!”
赵极棋赔笑道:“哪能啊,你等一下,”
赵极棋想转变话题,于是带他进了家门,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稍显老旧的酒盒,上面还残留着几滴污渍。普通人见了一定会嫌弃它磕碜,但只要是行家,一定知道它的珍贵。
他将东西递给贺罹。
官场上的人喜欢这个,赵极棋也算投其所好:“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拿回去给贺爷爷尝尝。”
贺罹接过来打开,拿出里面装的瓶子,眯着眼睛瞅了两眼金灿灿瓶身:“兄弟够意思啊,九几年产的吧。”
“从一个倒腾老酒的朋友那里买来好几个月了,专门想着给贺爷爷的。”
贺罹眉开眼笑:“难得有心,就是称呼上差辈儿了!”
赵极棋哈哈大笑:“让我改口叫你叔叔也成啊!”
“滚你妈b的,我可没这么大脸占赵家二公子的便宜。”
赵极棋眼中忽明忽暗:“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中风,指不定哪天就翘辫子了。”
赵极棋脸色僵了僵,即使他跟他爸没那么亲热,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像成心咒人死似的。
贺罹把酒塞回盒子里,也不推辞,算是收下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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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极棋知道他指什么,连连退避三舍:“真不去,给我对象闻到味儿不好。”
贺罹露出见面后第一次茫然无措的表情:“你……有对象了?认真的?”
“认真!”
“你傻b啊,在外头养个omega过过瘾就得了,还tm玩儿纯洁,你是不是脑子给狗啃了,还是被哪个骚表子洗脑了?”说完,贺罹也觉得这话有些过份了,又道:“不是我说,大好的年华不去浪,不是浪费了吗?”
赵极棋维持着好声好气:“不是我不陪你,哥们过来人了,劝你还是收收心吧。”
贺罹小声嘟囔了声:“有病!”
他们约定了下次聚会的时间地点,赵极棋把人送上车,这场老友会面总算结束。
等到红旗轿车消失在十字路口,赵极棋才收起笑意,一脸阴沉地上楼。
这两年他长大了,懂得了很多事,于是刻意避免与贺罹交际,其他太子党依旧保持着正常往来。这人玩儿的花样,放肆程度远远超过了吃喝嫖赌,跟他在一起,说不定那天就被抓进去了,他有个当大官的老爹一句话就给放出去了,赵极棋自己可得脱层皮。他爸妈三番五次跟他说离贺罹远点,但他们家又不愿意放弃贺家这颗大树,叮嘱说表面上要搞好关系,同时也得保持距离,让自身在需要的时候抽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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