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你们进来前的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她还在。”
列车里的洗手间都是男女通用类型的,但当时那种紧急情况谁会去上厕所?
几人顿时像是闻见了腥味的猫,凑上去盘问:“快说清楚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便将自己拆弹的惊险过程说了一遍,只是在最后将只剩下一秒变成了三秒,强行给自己减小几层被揍的风险。
但“邦邦”两声,他还是被萩原研二给敲了脑壳。
“小阵平你是笨蛋吗?这么自信说自己会拆,手机也没电,亏我们这么信任你,这简直吓死人了好吧!”萩原研二险些被气死,“你这家伙以后谁敢让你一个人去爆处组啊!”
他们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当时的松田阵平得承受多大的压力?
松田阵平有气无力地捂着头:“知道了,别念了别念了!反正那个女人最后就突然冲了出来,看都没看就把最后一根线找到剪断,然后对我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想起那声带着怒气的“笨蛋”,松田阵平就觉得脑子嗡嗡的,那沙哑的嗓音像是蜜蜂一样在脑海中转圈。
真是的……他这次是意外好吧,以后肯定不会出现这种岔子了。
松田阵平勉强收敛了因为“被看扁”而感到不爽和想要证明的急切心情,将之后的对话交代了一遍。
“……我怀疑她是不是跟toru有关系,可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没必要跟我说那么多东西啊?”松田阵平挠了挠头,“尤其是不要出警校没有下次什么的,对象好像就是我。”
诸伏景光那本子将这些疑点记录下来,对炸弹的熟悉、在外锁门、短时间内消失,怎么都证明了那个女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偏偏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好像就是玩一场演习,让他们把皮绷一绷。
尤其是那个炸弹的量……顶多就只能炸个第三车厢,只要将那里面本就不多的人疏散掉,爆炸也不会伤害到别人。
联想起最初的那卷录音,几人眼中出现了一抹讶然。
尤其是松田阵平,此刻他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那个女人该不会就是……千代谷早织吧?”
萩原研二喃喃道:“她没事用自己作为诱饵给toru整个炸弹,最后又自己出手拆掉,就为了警告我们不要出警校?”
“至于吗!”
“可能是有危险吧,比如那个神秘的势力,他们可能还在暗处对toru虎视眈眈。”诸伏景光微微蹙眉,“但她这种做法,为什么不直接跟toru见一面说清楚?”
“是有难言之隐不能见面,只能以此来传递信息?”
“她故意遮住你的眼睛,不让你看到她的样子……”降谷零皱着眉,“可能就是因为以前经历过火灾。”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拼凑下来,愈发觉得自己的推断正确。
松田阵平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思绪飘远,有些走神。
话说千代谷姐弟是双生子,也就是说早织跟彻同龄,都比他小两岁。
那他岂不是被刚成年的小姐姐摁着头训了一顿?
“笨蛋小阵平,你又走什么神呢?”萩原研二掐住他的脸往外拉,直接来了一套强制清醒,“大家在讨论要不要把这事告诉toru呢。”
“为什么不说?这本来就是他应该知道的啊。”
伊达航沉思:“主要是如果说了的话……之后我们还拦得住人?”
众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