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呻吟,挠心挠肺的。
颜望舒很喜欢,他气音粗重:“我怎么这么爱你呢?”
这是个问句,却不是问题。
是表述。
等同于:我真的好爱你,爱你到连我自己都惊讶,找不到原由。
温冉意志清醒了些,抬手按在颜望舒肩膀上,断断续续:“不…不要。”
他不停,伸手进她衣服里揉捏,细腻的皮肤,柔软的颤抖。
他喉结不住地滚动,手上的劲儿也开始没轻没重,捏得她倒吸口气。
温冉呢喃了一声,开口:“我今天,今天不太舒服。”
颜望舒倏地停下,呼吸很滚烫地喷在她肌肤上:“哪儿不舒服?”
“胃…胃不舒服。”
颜望舒沉默了两秒,手从温冉衣服里退出来,他抱住她慢慢的匀气。
过了一会儿,他把温冉从柜子上抱下来,理了一下她衣服,问她:“要吃一颗胃药吗?”
温冉摇头。
颜望舒没让温冉回家,哄了她一会儿,洗完澡抱着她睡觉。
温冉睡不着。
她的心,就像她此刻的状态。
背对着他,却又贪恋他胸口的温度。
很久很久以后,温冉小心翼翼的转身。
今晚月色很好,就着窗外的月光就可以看清他。
今天一下午,她都没敢直视他。
现在,她可以好好的看他。
她突然想起一部电影。
男主绝症,躺在病床上不能动,他想见女主,又不敢告诉她自己的病情,他就把自己和女主的照片贴在天花板上,这样,只要他还活着,他能睁眼,他就能看见照片里的她。
当时看这部电影时,翟芯颐哭得稀里哗啦。
温冉没哭,反倒是现在回忆电影情节,想哭。
因为感同身受,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温冉眨了眨眼睛,注意到颜望舒的手。他手指上,带着‘月’。
温冉伸手,一点点的挪动戒指。
戒指滑过他指骨,越来越松,到了指尖。
突然,颜望舒手指一勾。
温冉猛地抬头,对上颜望舒格外清醒的眸。
他没睡。
他视线锐利的锁着她,质问:“你做什么?”
温冉受不了他的眼神,仿佛自己的所有都会被他洞穿。
她刚想翻身,被颜望舒一把摁住腰。
他捏着她下巴,不让她逃避,笃定道:“你不对劲,你告诉我,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