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它取名:月。
温冉没告诉颜望舒戒指的事,打算给他惊喜。
七月末,颜望舒来M国,受黄总之邀。
温冉看着和颜望舒的相隔距离,从半个地球,到区区20KM,她失眠了。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冷风灌入,一阵凉爽。
今夜看不见月亮。
温冉转身,披了一件外套,双肘叠放在窗檐上,小脑袋搭上去。
等到半夜,也没等到那轮月亮。
第二天,温冉陪着白伟良在小别墅院中晒太阳。
白伟良坐在轮椅上,旁边一套陶烧茶具,浓浓茶香,扑鼻而来。
天色渐暗,还未收到消息。
温冉有些担忧,补茶水时不小心把茶水洒出,碰到了茶具,很清脆的声音。
白伟良睁开眼睛,悠悠瞧她一眼:“静心。”
温冉点头,重新补上茶水。
日辉降落,天边染上红霞。
温冉突然想到颜望舒曾经给自己发的一张照片。
F国,落日黄昏下的铁索桥,波光粼粼,嗜血的红。
和今日,有些相同。
正想着,温冉看见从远处疾驰而来的黑色汽车。
可能是因为心绪不定,温冉站起身:“老师,天凉了,我们进去吧。”
白伟良点头。
温冉推着白伟良进屋,还未进电梯,突然停下。
她不放心。
温冉把护理师叫过来,把轮椅交给他:“你陪老师回房,我出去看一下。”
白伟良转头:“怎么了?”
“我好像落东西了。”
温冉随意诌了一句,往外走。
她还未走出大门,就听见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
知道这儿的人不会不提前打招呼就上门。
温冉有不好的预想,停住脚步,又快速扑上前把大门反锁,然后往里跑。
温冉拦住准备上电梯的白伟良,因为急切,声调颤抖:“快走。”
护理师没搞清情况,但是莫名被温冉的急色感染,推着白伟良往后院走。
白伟良侧头:“冉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