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边还有了个暖暖的物体,不由自主地,总是想靠过去。
早上蒙蒙一亮,我睁开疲惫的眼,发现自已是睡在床上的。
而且那暖暖的物体,就是梁天野。
冷着脸,想甩开他困着我细腰的手,推挤着他,他却不奈烦地说:“别忧朕。”
还这么大牌啊,他也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气鼓鼓地一看他,却发现他睡着了,是该死的好看,他长得很帅很俊美,足有资本做女人眼中的女强人。
而且他的肌肤比我的还要白嫩,粉润润的脸上,滑如剥壳的欢蛋,吹弹可破。
他的睫毛很长,如扇子一样会扑闪,如果他刚睡醒的时候,他睁开眼,会流过一抹孩子一样无邪而又纯净的光采。
那时的他,最是动人的。
摇摇头,我让自已恢复理智,怎么看着,就忍不住赞叹起这个男人来了呢?他虽然长得很极品,可是他手段也是相当的极品,谁能承受得了。
越过他跳下床去,虽然动作极轻,他还是惊醒了。
防备的眼神看着是我,又合了上去。
我推开窗,凉凉的风吹了进来,恩恩啊,你是否能感受得到妈妈就离你很近了,就和你同一个城里,小恩恩,你要坚强啊。
他也起身,坐在床上理着妆容,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威严尊贵的气息,还是毕现无疑。
“咳咳。”他轻咳了二下,见我不动半分,又淡道:“鞋。”我管你才有鬼,我才不是你的宫女。
等了一会,他还是过来在窗前找到被我一脚踢远的鞋穿了上去,那是我下床踩到,故意踢远的。
“张绿绮,你好好呆在这里。”
我挑挑眉:“你认为我会吗?”
他眉目一凶:“别跟朕横着来,想死就自已一头撞在墙上。”“我也要找我的女儿。”我抬头镇定地看着他。
他眼里有些不耐烦:“你以为你这样,能找到,笨得人神共愤。”一指狠狠的戳我的头。
有些痛,我拍下他的手指,他总是把我当成什么一样,总是随意地就欺负,指使。
“我不管。”我固执地说。
他手指又戳了过来,我一瞪他,他讪讪然地又放下:“那不是你能去的。”“五公子又岂会放过你。”我脱口而出。
他眼里有些惊讶,也有些赞叹,瞧着我,眼神凭地温柔。
我别开脸,不去看他的眼神如何的温柔,如何的如何。
是的,我能猜到是五公子,他的用心,倒是见鬼去,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他手搭上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那你应该也能知道,你在只会拖累我,不想小杂种回来吗?”我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嘴贱你再说说看。”看我不扑上去咬死他,总是这样,恨不得让我跳起来攻击他。
他竟然还轻松地一笑,不怕死的手又伸上来,捏捏我气鼓鼓的脸颊:“倒是这样才好,不死鱼一样。”真讨厌啊,我很冷厉地说:“孩子是我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能说我的孩子是杂种,你看不起她,别靠近她,她不是你的孩子。”“不然还是谁的。”他望着风,眼神里有些冷意:“张贤瑞吗?”
这人怎么这样讨厌啊,冷若冰霜地说:“不管你的事,不要你管。你在别人的眼里,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根杂草。”竟然冷然地笑着,凉凉地说:“你大概不知道,是谁挟持了你的孩子,还要你来的。不,朕的贱妃张绿绮,聪明若知心,只要一细想,她安能不知道呢?”
“踩我会让你很高兴,是吗?变态。”走到门边拉开门。
感觉和他共处一室,也觉得会让全身的细胞生气愤怒。
走到窗边,他还不出来,眼神却是看着我微微的叹息。
我也不管他,径自就往巷子的外面去,好一会,后面终于有了脚步声,浅浅的,沉重的。
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夹着无精打采的我。
后面的他,蛮力一扯我的手,然后就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