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麦场很不幸地无缘那顿美味,就在他要拿起筷子对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鲈鱼时,伤,又发作了,不但苦了自己还吓坏了马宏图的老娘,稍带着弄翻了顶着各色美味的饭桌。
饭桌其实很重,要掀翻它实在是需要不小的力气。
马宏图当机立断,送付麦场找度神医。
路上,付麦场舌头不太灵便得说这次好像比之前的都严重,马宏图说,你一定要挺住,我家厨师的手艺你还没尝过呢。
度神医家的大门依旧紧闭,马宏图命令四个人一块敲,在门被敲坏之前,张姑娘总算出来了。
从她嘴里,少不了一顿臭骂,骂声震天,语速飞快,快得被骂的人都担心她可能会中途窒息而亡。
但最终,付麦场还是被放了进去。
度神医把了把脉,说现在必须马上动手治疗,不然付麦场可能过不去今晚。
马宏图说,那还等什么,不用你说我也能看出来他要不行了。
度神医懒得骂马宏图的不敬,让张姑娘搬出一个真人大小真人形状的木板,木板上画满了经络穴道。
穴道上扎着长长的银针,银针一头穿过木板,另一头系着细丝。
细丝六尺多长,紧绷展开,另一头是同样的银针。
银针扎入付麦场的体内。
木板那头在什么穴位,这头便扎入同样的地方。
面对这样的奇观,马宏图只剩下目瞪口呆。
付麦场体内的热气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乱窜,前所未有的热,和痛,让他头晕眼花,几欲失去直觉。
然后,付麦场便感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穴位,突然开始有节奏的震动。
震动越来越快,并不断在穴道间变换,而令付麦场惊奇的是,体内原本杂乱无章的热气,竟随着震动的变换亦开始变换。
热气的每次变换,引起的是付麦场更痛苦的痛苦,他惨叫,惨到马宏图脸部扭曲,似乎因为这种叫声,他身上也开始变得疼痛。
热气自然听不到什么,它似乎是想抓住震动,而震动的变换,却总是比热气的流动要快一点。
如此往复,在震动的*下,热气的流动,变得前所未有的顺畅、有序。
疼痛感渐渐消散,付麦场的神智,也慢慢恢复。
六十六
他看到度神医在木板后面偶尔探出来的手,还看到马宏图正瞪着圆眼盯着自己。
马宏图问,感觉如何?
付麦场使出所有的力气,挤出一丝笑容,说,好多了。
马宏图说,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热气不停地流转,付麦场依然能感受到它的热量,但这种热,完全可以承受,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疼痛。
付麦场开始大量地冒汗,同样是热,先前发病时却几乎不流汗。
付麦场问,度神医在那边干吗呢?
木板一人多高,已经完全挡住了矮小的度神医。
马宏图说,?